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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咒術之類,我是真得不會!就糊弄糊弄吧。”
劉翔的眼睛一亮,這就對了:有民意基礎!不過他馬上又想到了第二個問題:既然有這類妖鬼的傳說,身為廣州市長不堅持唯物主義原則積極主動的去破除封建迷信,反而縱然百姓把問題交給宗教組織去辦,這好像也說不過去……
“我看這事不是不能辦,但是第一,要界定私人、民間的性質;不但元老不能出面,連高舉這樣的‘我們的人’也不宜露面主持。最理想的是讓苦主們出面。”劉翔說。
“苦主們當然樂意!只要給他們一個暗示!”沈睿明很熱衷於自己的想法。
“嗯,那妖魔鬼怪傳說也不要搞,眼下安定人心才是關鍵。現在是人心初定,犯不著再弄一些事讓百姓們心理不安。”
沈睿明和崔漢唐看著劉翔,想這劉市長有什麼新招數?
劉翔的計劃比較簡單,大致就是由苦主出面向城內各大宗教遞請文書:請求各教共同詛咒死刑犯永世不得超生、永墮地獄等等等等……
這麼一來,不但和市政府毫不相干,便是新道教也不那麼醒目了。畢竟城裡還有老派的道門、佛教各派和天主教。而且他們也未必個個都願意接這檔子事。
“苦主們多是普通百姓,又沒有許多錢財。那些大寺廟大宮觀一個個都是眼睛長到頭頂上的,如何會應允這些事?何況這詛咒之術,一般的正經教門都是沒有的……”
“這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嘛。”劉翔說,“不管有沒有教派接,只要掀起了這股輿論,社會反響就會很強大了――反正本來也沒什麼詛咒之類的事情。”
第二日便是公審大會的日子,曾卷照例起了一個大早,帶著些乾糧到鎮海門外去佔地方了。他去的時候城門才開不久,海皮上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連距離公審大會臺子有相當距離的鎮海門城牆上也聚滿了人。
搭臺的地方就在原來冒家客棧的門前,鎮海門外的棚戶區被拆除之後,只留下這做草房院落沒有動,據說是要等到公審公決結束之後再燒燬慰藉亡靈。此刻周邊已經被國民軍和檢察攔出了一個大圈子。圈子外便是裡三層外三尺的群眾了。
沿著江堤,是新豎起來的五六個長長的門框形的架子,每個架子上都掛著十多個繩圈活釦――這玩意廣州市民們已經熟悉了:這是澳洲人的“絞架”,犯了死罪的登上臺子,脖子上繩套一套,下面的活門一開,人就立刻吊挺了。
百姓們從絞架的數量競相猜測著今天要處死的犯人人數。還有一些百姓,穿著孝,拿著繩子瓦盆的――這都是和犯人有血仇的,預備著判下來便要來撕一塊肉,接一盆血去祭奠親人的……
曾捲來得早,總算在一個土堆上佔到個不錯的位置,勉強能瞧見圈內的情況。
圈子裡待審的人足足有二百多號。曾卷瞧了瞧,有認識的,有臉熟的,也有不認識的……他大約看得明白,這些人多是關帝廟人馬中“有頭有臉”的“大骨”一級的人物,個個都是“坐地虎”。其中還夾雜著不少地面上有名的光棍無賴和“破靴黨”,真真是蛇鼠一窩。這些城狐社鼠在進城之後的治安整肅中已經被殺、被抓了一批,剩下的都是家中有些財物,夠得上被人尊稱一聲“X爺”的人物,因為深諳光棍不鬥勢力的金科玉律,及時收斂爪牙,老老實實的蟄伏在自己的洞穴裡,便沒有被第一波狂風給吹了去。如今卻在這冒家客棧案子裡被“瓜蔓抄”了進來。不少人被捕的時候還連叫“冤枉”――其中不少人還真和這冒家客棧案沒什麼干係。
不過曾卷卻知道,這裡頭沒一個好人。個個都是走在街面上市民們避之不及的“瘟神”。期間敗壞了多少人的家庭,禍害了多少百姓,巧取豪奪了多少錢財……那真是數也數不清。
裡頭最有名的,便是高家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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