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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起就是懸案。不論是明末還是清中葉之前的幾次清淤,都沒第六脈的蹤影。距穿越者不遠的萬曆初年的東莞人譚清海著有《六脈說明》,裡面便只有五脈的記述。

劉翔對六脈渠的瞭解,大致就是來自這位先人的記載――至於大圖書館裡上百篇關於六脈渠的考據論文和專著,基本依據都來自此。

“我這幾天在城裡轉了一圈,明渠看到不少,暗渠也看到了幾條。不過問書辦衙役,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城內的排水渠的詳細分佈情況。”劉翔搖頭,“我雖然不是學給排水的,不過看了眼下的情況大概也知道類似承宣大街那樣在明渠上蓋房子的事在廣州城裡是相當普遍。”

“所以……”林佰光這才明白他的用意。他知道即使是在大明,侵佔河渠蓋房和在暗渠上面蓋房也是禁止的,這種建築官府不可能發給地契房契,是理所當然的“違建”。

要搞清楚城內渠道的位置和走向,要清理溝渠,不把覆蓋其上的違建拆掉是根本不可能的。

“對,我就是這個想法。”劉翔說,“六脈渠的位置、走向要搞清楚不是很難――我們有古人留下的歷史資料,有辦理過清淤的書辦工役,但是整個廣州的排水不僅僅是六脈渠,它還有不少明溝暗溝,這套體系在史籍裡是沒有詳細記載的,得我們自己來找出來――不但要找出來,還得儘快。”

劉翔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擔任廣東方面衛生和醫療負責人的劉三幾天前已經進城,他大致在城裡看了看之後警告說如果不盡快採取大規模的衛生運動,回南天一到,城裡爆發大規模傳染病是必然的事情。

“好吧,我盡力辦好!”林佰光點頭道,“我現在的想法是咱們兩條腿走路,一是你出告示,曉諭全城違建‘限期自拆’――以現在的聲勢來說,不少人家大約會自己動手;第二便是藉著戶口登記搞入戶調查對違建進行摸底。”

劉翔送走了林佰光,又關照小張給臨高發去電報,詢問廣州市警察局局長什麼時候可以到位。然後他又關照人將賈覺叫來。

賈覺進來的時候還在打哈欠――他們這種辦老了差的衙門書辦,從沒經歷過這麼高強度沒日沒夜的工作,一早上衙門點卯辦差,不忙到晚上起更散不了。這還是他們,要是首長從瓊州府帶來的“假髡”,他們走得時候還在繼續忙活,據留用的清潔打掃的工役說,就是忙一晚上都是常見的事。

古代地方衙門,由於政府基本不承擔多少社會管理職能,事務是相當清閒的。書吏的辦差關鍵是“合例”,也就是說,公事主要看書辦掌握各種陳規“部例”的熟悉程度。像賈覺這樣的書辦,雖然比不了司吏那麼神氣,可以不來衙點卯,直接在茶館、家中就可以指揮徒子徒孫辦差,但是每日上衙時間也很少,大多數時候來點個卯而已。就算有差事要做,過午也就散了。

澳洲人這事無鉅細,樣樣過問的工作作風,賈覺這一班老吏還真有點吃不消。

不過,吃不消也得頂著。外面風聲越來越緊,過去吃衙門飯的,一個個都是風聲鶴唳,生怕有人檢舉,落到牢房裡去被過去的同僚們“訊問”。他聽說本府的戶房司吏甄豪韌已經“瘐死牢中”――聽皂班的人悄悄傳說是被“拷問致死”的,據說按其口供一共抄出了近十萬兩銀子――這個數字讓他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甄豪韌這麼有錢!他現在不敢多想,只有拼命辦差討好新主子,才有全家平安容身之地。

這些天,劉太尊一直在調查全城排水渠道的事情,賈覺忙前忙後:找工役,尋檔案,又領著路在幾條主要渠道旁看了情況。不過,此事他卻幫不上太大的忙。

和舊式衙門裡的許多專業工作一樣,廣州的“溝圖”也掌握在私人手中的。正如一本魚鱗冊成為戶房書辦的搖錢樹一樣,溝圖同樣是不傳之秘。這“溝圖”便在一個世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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