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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拈鬚點頭說:“講到做到,難得;賞罰分明,更難得。”(說到做到,難得;賞罰分明,更難得。)
那漢子冷笑道:“難得?你個死黨吹水啦?都唔知距發佐幾多。成個天下邊個唔識,這就是你死黨撈錢嘅時候。依邊唔覺唔覺收埋幾兩銀,果邊唔覺唔覺偷佐幾兩金。”(“難得?!你的朋友胡說吧?都不知道他發了多少。整個天下誰不識,這就是你友仔搵錢的時候。這不注意藏幾兩銀,那不注意偷幾兩金。”)
“吔屎啦,發瘟牛!”(****啦,瘋牛!)胖子勃然大怒,把桌子拍的梆梆響。“嘢可以亂食話唔可以亂講(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侮辱我肥仔曙,得(可以)!但你不好(能)侮辱我死黨。他系孝子嘞嘅(他是一個孝子),唔系距聽距老母嘅與人為善和氣生財,你個爛狗竇都拆咗好耐啦!(不是他聽媽媽的話與人為善和氣生財,你的破狗窩都給拆了很久了)”
“王老闆,阿牛!唔好吵啦!嚟嚟嚟,食個包先。”張老闆急忙插進來打圓場,往碗裡一人夾了個叉燒包。發瘟牛乾脆就坡下驢吃起了包子,胖子依舊喋喋不休。
“李老闆,唔系我肥仔曙吹水。我個死黨系發瘟牛呢種為禍四鄰的敗類,早就俾劉太尊盪鞦韆啦。就係因為距一直系勤快做好事,自己平平過的好人,先至留用嘎。距講嘅,成個乜乜呃行動,哦,依個系短毛佬嘅話,距哋呢滴作公的沒私藏一磚一瓦,全封好送咗去到校場,邊個敢掂邊個盪鞦韆,連辛苦費都無啊。發達發達,發你老母!”
“呢班澳洲人倒是有一番新氣象。”張老闆點著手指頭說道。“除了陋規,少了勒索,公事公辦,賞罰分明。我哋呢滴憑本事食飯嘅小商小戶生意就好做好多了。”
“這個確實。”一直不知所措的小李老闆接過張老闆話頭。“髡……啊澳洲人彷彿有點石成金的本事,到哪兒哪兒生意好做。聽家父說,往年過海做生意,要買各位海主面子,每年光孝敬禮金就佔去五成出息。要不應時,人船俱沒。澳洲人一來,收了劉香,破了老鄭,從南直到廣州,整個兒暢通無阻,出息翻了一倍有餘。可惜啊,如何做出這等……”他四下裡張望,見沒人注意時低聲說。“大逆不道之事!”
聽到痛處諸人同聲一嘆。
對於紅旗究竟能打多久,不光他們,整個廣州府的縉紳百姓都是心存觀望。畢竟朝廷積威已久,對這些小民而言是個不可撼動的存在。雖然他們對這個只會吃拿卡要的朝廷沒什麼感情,
可假如天兵一到,那必然是不分良賤通通化為齏粉。髡賊可以上船一走了之,而他們便是插翅也難逃。
“系啊。邊個……啊對不起,誰都知道發瘟牛系專門賣雞粥給短毛大兵契(吃)的啦,我都同距講過好多次,叫他唔好做短毛佬生意啦。到果陣啊,我哋洗(死)不洗講唔定,發瘟牛系洗定了。”
“你知啲乜吖!”發瘟牛不樂意了,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敲著桌子說。“我同你講,除非系短毛佬自己走佬,否則就朝廷果班咁嘅蝦兵蟹將,短毛大兵一個,讓他們十個,都打不過。”
“你就吹啦!”
“吶!肥仔曙,你仲記唔記得以前老子做咩嘅?”
“知道啦,你米就係當大頭兵咯。”
“咁好。老子算懂行的你承認吧?我講俾你知,其他乜嘢火器大炮我都唔比,就短毛大兵的殺氣,關寧軍,拍馬都追唔上。車大炮車到滿萬不可敵的東虜,都系只配提夜香。”發瘟牛解開上衣,指著肚子上一條長長的像蜈蚣一樣的疤痕說。“肥仔曙!當年老子都系跟過何鎮打臨高的,會怕你個撲街?打石山的時候,我上萬個兄弟,同人哋幾百個人肉搏,輸得光**光屢**屢!仲俾人哋趕鴨仔咁追殺幾十裡。短毛佬嘅監我都坐過,似你個撲街咩?得把口。(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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