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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深服其人。某遂起意南下。十里送別時,趙先生贈我名刺,言若有需,可於廣裡潤世堂店中相問。先生既肯不吝一面,想是與那趙秀才相識?只是不知……”

自己問出這句,張岱也大概想到了,若那趙引弓確實是個“髡賊”,不論是真髡假髡,這潤世堂的“澳洲東家”卻是不適合和自己見面的。如此說來,面前這位楊東主倒是當前最佳的會面人選了。

所見非人,緣慳一面,自然兩人談的也就索然無味了。張岱也不愧是豪門嬌子,三言兩語就拿捏住了場面——這也不乏楊世祥得到劉三的授意後主動配合的原因。張岱先是藉著前面楊世祥講他父親渡海分家而來的話頭,問起了當年臨高的市井民生,又恭維了下楊世祥現在的生意興隆,問了不少澳洲人來臨高後的舉動。當然,為了不顯得刻意,中間又間或穿插了些地方病、廣裡常見病症之類的諮詢,恰到好處地表現出自己想去臨高看看卻又各種不安的心思。

楊世祥自己也是很奇怪,劉三昨天晚上找他叮囑了半天,總的意思就是要給這位張先生說說臨高的“前五年後五年之變化”,講一講元老院治理地方的本事,談一談元老院對讀書人的“務實態度”,特別是要強調元老院的“文治”之功。按楊世祥自己的總結,大抵是要用元老院的文治武功震一震這位文壇領袖,頗有收服的意思。既然如此,那自己這邊應該不會是個局。不過,場面還是要繼續撐著――萬一真是個局,自己可不能放跑了張岱。

這次他開始主動找話了。

“張先生問我臨高文學事,老朽或可再說一二。”楊世祥腦海中整理了一下,主動引發了話題。“所謂不為良相便為良醫,搖鈴之家其實世代都不缺讀書的子弟。”

張岱聽到他說“搖鈴之家”,恭維楊世祥家學淵源,“搖鈴”二字太過謙了。

“家父年輕時其實也曾是文童的,熟讀四書五經,習過八股,然則在學中惡了先生,自此再與功名無緣了。”楊世祥說起來不由得一陣唏噓。

這是他父親的一樁恨事,雖然平時從不提起,但是年老之後卻時常向他說起,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十年,憤懣之情依然溢於言表。也由此種下楊世祥了對科舉的極大的惡感。

張岱卻想著自己這四十多歲的老秀才的功名,不由得有些感同身受——到了這個年紀他才看明白,自己科舉路斷的根本原因還是自己打心底裡不喜歡八股文體。“卻不知為何?”張岱下意識地就脫口問了出來。

“因為家父問了座師一個問題。”楊世祥緩緩道出。“機心抱甕,未見於聖人言,而載於莊生之妄語。莊生之述,皆偽託故事,事非實也,以述其理也。千年以降,世人何以機心為聖人言哉?何以莊生之喻責以百工哉?”

張岱一聽,就知道,這說的是《莊子?天地》篇中,偽託子貢與一老農之口,說的一番道理。所謂“有機械者必有機事,有機事者必有機心”,這番理論在張岱看來簡直強詞奪理,但實際學習中關注的並非這句話,而是後面一句“機心存於胸中,則純白不備;純白不備,則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載也”。這一句,不論老莊還是孔孟,都是認可的,心神不定,道之何載?一邊回憶,一邊聽,楊世祥父親的座師果然也是這樣說的。然而楊世祥的父親卻不依不饒,仍然要解決“機心”的問題。

“老叟抱甕沃地,卻嗤桔槔。殊不知甕亦機械乎?摶泥作胎,伐木為碳,封土為窖,丙丁付之,百工雜治,其甕乃成。若欲沃地而毋以機械,何不以手掬之!”

說到這裡,張岱跟楊世祥一起笑了起來。

“袁師一板子打在家父手心,說‘爾知工匠事甚詳也’,‘醫卜賤役,大道充耳而不聞,巧言令色,徒以口舌為能’。而後又多次說家父‘非吾道中人’,‘不知耕,又不讀,古有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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