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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公子你放心,澳洲人本事再大,還能看到六脈渠裡去?老朽是土遁到你這裡來得。”
梁府裡有一處暗渠可通六脈渠,梁存厚早聽說這渠道里寬闊似河涌,可以划船。年輕時也曾因為好奇想下去看看,但是一開啟石板下去,裡面漆黑一團,滿是髒水汙物不說,光常年累月積攢下來的汙濁之氣就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據說過去就有竊賊企圖從渠道里偷偷進入大戶人家行竊,結果被裡面的濁氣燻死的。
這木石道人卻能在其中通行無阻,梁存厚知道他素有“秘術”,也不足為奇。道:“高天士如今已經死了。可是巫支祁卻被髡賊抓去了――他可是知道不少東西的……”
“可惜當時還要派他的用處,沒及時將他除去!這幫城狐社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木石道人恨恨道,“不過公子你放心,這個鄉下的鬼火道士還是有些道行,熬得住髡賊的大刑――何況我抽了他的魂魄,他就算是為了死後能進陰曹地府也得熬刑不招。”
梁存厚道:“若是這樣我就放心了。不過道長你在廣州亦不安全,還是走為上策。”
“我若是此刻走了,石翁託付的大事又如何是好?”木石道人搖頭道,“六脈渠中的鎮物已放了一半,只可惜如今法物無法再煉了,這陣法亦只成了一半!這也是髡賊的氣數未盡!”他嘆道。
梁存厚也暗暗嘆息。
“鎮圖即不成,髡賊氣運正旺,貧道還有一計,只是需要梁公子您鼎力相助了。”
“但言不妨。”梁存厚道。
“石翁在南京時候,曾聽堪輿聖手雲中嶽大師提起,廣州素有帝王之氣,雖有鎮海樓和馬鞍崗的開鑿,然王氣未消。髡賊佔據廣州,雖不能成帝王之業,割據一隅成就個草頭王卻非難事――如今朝廷多事,東南又是財賦所出,決不能容髡賊鳩佔鵲巢,坐大一方。石翁這才遣貧道來破此城的王氣。雲中嶽大師言:城北白雲山乃廣州地脈所繫。在白雲、越秀二山之間鑿渠,將馬鞍山處鑿斷,則王氣四散,髡賊終不能奪我大明之氣運矣。”木石道人說道。
梁存厚點點頭,開鑿溝渠是工程,不是幾個人躲起來偷偷摸摸可以幹得了,不但要有人力物力,還得得到髡賊的允許。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木石道人又道:“幸而髡賊如今正在挖溝清渠,若有髡賊素來信任之人能向髡賊上書,提議開鑿北濠,與東濠湧打通,此事便可成。”
梁存厚明白他的意思了,道:“道長的意思學生已經明白了。定當盡力!”
“此事的難處和風險貧道亦是明白的。石翁說了:公子在廣州的擔的風險干係,他決不會忘記,日後必有補報!”
“我若貪圖平安富貴,何必與髡賊為難?若論與髡賊的交情,學生亦不遜於高舉,只要稍加顏色,何愁不成廣州的新貴!”梁存厚冷笑道,“只是學生知道髡賊所圖,謀得是掘我等讀書人萬世之根基!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梁家世受君恩,豈能不明白這點道理。你且放心,學生定當盡心竭力。”
送走了木石道人,梁存厚卻知道這事並不容易。梁家雖然和髡賊早有聯絡,還有合辦善堂的往事,按理說應該是除了高家之外最炙手可熱的“澳洲新貴”,但是自從何如賓渡海征伐,到髡賊火燒五羊驛,梁家和澳洲人的關係就已經疏遠了。這幾年也就是通個弔問,禮尚往來而已。髡賊進城之後,梁家即沒有去攀附,對澳洲人的邀請反應也只是應付,所以雙方的關係不但沒有修復,反而愈發冷淡了。
訪春院那件事之後,梁存厚意識到自家其實已經在澳洲人的“注視”之下了,自家去上書,在髡賊眼中便是“無事獻殷勤”。萬一再有精通堪輿的高人看出其中端倪,自家便是萬劫不復之禍!
所以自己出面是萬萬不可的。必須另外有人――此人不但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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