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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1世紀還能騙錢――‘彩’裡還有一些大型的,類似大型魔術。腐道長在山東和各種教門‘鬥法’,這些教門都用過,當然更復雜,也更難破解。但是都可以歸入‘彩’這一類裡。”
“你該去當魔術師啊。”林佰光笑道,“就這手速,上臺演出一點問題也沒有。”
“哪裡,哪裡,其實我這點技術比不上情報局的張彪,至少變戲法我是純粹的業餘愛好者。”崔漢唐少有的謙虛了一下――因為他雖然懂‘彩’的花樣,真正使用的手法技巧大多還是靠準魔術師張彪教得,欺師滅祖要不得。
“這‘尖’最厲害,是術士的看家本領,真功夫。一般有武、術、蠱、毒、降、星(暗器)等等門類,廣義地說,什麼占星、航海、尋龍點穴都算是‘尖’。都是各家各門的不傳之秘。沒有師門傳承的江湖術士學不到多少‘尖’,主要還是靠‘彩’。
“最後這‘風’就是指觀風望氣、察言觀色、踩盤子探路、打探訊息之類。這都是本身的功夫,另外還要有‘媒人’――就是‘托兒’幫忙佈置場地、施放道具,答話套詞等等,幾路手法靈活運用那真是千變萬化直至匪夷所思的地步。”
眾人聽他說得精彩都忘了插話,也沒人再催促他說重點了。還好崔漢唐自己及時把話兜了回來,開始說起這“養鬼”的秘術來。
他繼續說道:“所謂‘養鬼’有著種種恐怖的傳言,製作過程極其噁心恐怖――這裡就不詳細介紹了。無非是一些儀式上的東西,大抵屬於‘驚’字訣,有使人看到甚至只是聽說了就感覺害怕,起到自亂心智的作用。但是裡面的“尖”確實是有訣竅的。”崔漢唐又喝了一口茶,還砸吧砸吧嘴,似乎有些頗為神往的樣子。
眾人原本覺得他神神叨叨的,但是一聽之下還覺得挺有料的,不覺都有點入神了。
“其實對術士來說‘養鬼’跟‘養蠱’基本上是一回事。都是透過尋找一些自然界中毒蟲、毒草、異獸進行豢養、擇優、雜交,使其性情更猛、毒性更強並且驅使它們害人的技術。使用提取的毒液或者活體叮咬來殺人。就像蛇毒一樣,被毒蛇咬了如果別人不瞭解蛇的品種就找不到對症的解毒血清,從而無法解毒。有的擅長培養各種人體寄生蟲,運用蟲卵寄生來殺人;有些絕頂高手還能培育一些諸如狂犬病、破傷風、嗜肉菌等殺傷性強的病毒、細菌之類的東西,殺人於無形。堪稱古代版的生化武器,”
慕敏說:“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以前我陪社會調查部的元老去黎苗地區做原野調查的時候倒是也聽說過:有的村寨養蠱盛行,有什麼‘五毒蠱’、‘****’之類,當時覺得挺稀罕的――原來小說裡寫得真有這麼回事!”
崔漢唐說:“小說裡寫得也不是空穴來風啊。雖然五毒蠱的原理未必是五種毒蟲互相吞噬,但是西南地區‘放蠱’盛行,必然是有一定的真實效用的,很可能是使用了某種毒藥之類。”
“現在你具體說說這‘小鬼’吧”慕敏是最關心案情的。
“這第二種嘛……應該是一種小型猿猴類動物。體型非常小……”
這下換成林佰光搖頭了:“猴子再小能小到哪裡去?在屋面上跑來跑去,從裡到外這麼多的崗哨,都眼瞎了不成?”
“我倒是聽說有指猴這種超級小猴子,但是它是亞馬遜的叢林生物,要弄到中國來有點難度啊。”劉三對動物界多少有點了解。
“超小型的猴子又不是隻有亞馬遜才有。我就不扯馬達加斯加的趾猴了――就說福建武夷山就產有‘墨猴’,這東西可以住在筆筒裡,你覺得哨兵能看到它不?這種猴子的腳掌就很象小孩的手。術士養這種猴子,用特殊的方法讓它的牙齒和爪子上含有多種各類致病的細菌或者毒液,被它抓傷或者咬到後不僅會中毒,還會發生細菌感染,最起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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