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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明正典刑。”
“是,小的們明白。”丁掌櫃忙不迭的應道,心想澳洲人這是要殺豬啊,抄了這夥牙人的家肯定能發一筆財,“這事小的們自會辦得妥貼,請林老爺放心。”
“你們都在哪裡下處?”
“海陽會館。”
“好,你們且去會館安歇,暫且不要外出。亦不要將此事向外透露。”林佰光道,“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們的。”
丁掌櫃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需要“保護”的,不過是防止他們洩露要取締牙行的訊息。知道澳洲人是下了決心,當下表示道:“小的們知道輕重。”
林佰光送走了他們,又叫來一個幹部低聲囑咐了幾句。要他派一隊白馬隊人員在會館裡守護,嚴禁人員進出。
酒宴弄到很晚才散,鄭尚潔差不多快十點才回到了自己在紫明樓的套房,進門之後先去了盥洗室洗了個澡,又在女僕的伺候下換上睡袍,才一身輕鬆地斜靠在沙發上。
今天的宴會,出席的多是廣州的主要商賈,其中不乏高舉這樣的“重量級”商人。這些大商人們自從廣州光復之後便惴惴不安,紛紛找路子,四處鑽營,期望能見一見澳洲人。他們都是有見識的人,知道大明這一敗,是決打不回來的。在新朝新官手下作生意,自然得趕緊摸清他們的脾性。
進城的第二週透過各種渠道求見廣州站人員的拜帖就堆滿了書桌。郭逸是走了,樂得清靜。裴莉秀覺得自己政策掌握不好,生怕說錯了話,乾脆謊稱“病了”,只有鄭尚潔原本就是管得商務一塊,又是確定要留下的人,劉翔也指示她“見一見老關係,適當安撫”,所以只好出來見了一些過去的比較要緊的客戶。
見是見了,可是出於不犯錯誤的考慮,會見純粹是禮節性的,除了說些“安心作買賣”,“元老院一貫依法治國”之類的套話之外,這些商賈最關心的問題她一概避而不談。
她如此謹慎也是事出有因:明代的城市和商業社會是很複雜的,有些形態並不符合元老院的期望。
過去這些舊商人和廣州站合作很好,那是在大明的舊社會環境下,而現在的情況已經大不相同。自己若是貿然做出某些承諾,和元老院的政策出現了衝突可就要壞事了。
昨天歡迎陳策的宴會上確定了新幣發行的計劃。而貨幣發行需要流通渠道,她手上管著的商業一塊是肯定要參與進來。她這才舉辦了這一次宴會,按照大家協商的名單請了大約五十名城中的主要商賈。
“首長,已經備下了醒酒湯,您現在要麼?”說話的是鄭尚潔在廣州的女僕,喚作韓月,她原是叫“寒月”,人事部門嫌丫鬟名字不便登記才改成這樣。自然在廣州站裡,她還是叫“寒月”。
她本是一個粵北大戶的家生子,因為聰明伶俐在少爺房中侍候起居,她即聰慧,又出落的漂亮。原本已經是“通房丫鬟”的預訂人選。只等著少爺完婚之後就可以“名正言順”了。只可惜這位小少爺早知人事,十四歲便將比自己大一歲的韓月給破了瓜。
少年人初嘗禁果不免貪歡,不過一年功夫便得了“夾色傷寒”一命嗚呼。韓月自然是罪魁禍首,家主為了洩憤,每三五日便拿她行家法,前後打了幾百板,將她打得死去活來,幾乎斃命。又要將她發賣到妓院去。總算有人說情,說這樣未免有傷陰德。這才將她趕出宅門,任其自生自滅。家裡人生怕被主家驅逐,竟連一個人也不敢來救助於她。
韓月身上有傷,又無衣食盤纏,倒在路旁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斃命,總算天無絕人之路,起威鏢局的人經過,將她救起送到廣州。
因為她打小就學了全掛子伺候人的本事,便被“提拔”到了鄭尚潔身邊擔任女僕,專門伺候她的生活起居。
“不用,來一杯茶吧。”鄭尚潔靠在沙發上揉著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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