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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兄所言甚是,髡賊雖自稱先宋苗裔,樣貌相類。然羶腥已久,髡髮短衣,行髡禮髡俗,絕非中華。彼之人少,自登岸蠱惑鄉野愚民,帥眾以利驅之,全無大義,只因義在我大明。髡賊其勢洶洶,實甚懼我大明。前何總兵驅髡戰敗,髡賊所收之降卒,俱判以惡役苦勞,以消磨其志。貧僧在廣府所遇何總兵士卒自瓊州歸來者,俱言髡賊驅使甚苦。償聞流寇、東虜多募降兵以充營壘,然髡賊不用,非不能用乃不敢用也。髡賊所侵州縣,亦有斯文敗類從之,髡賊皆不敢用,圈之‘學習班’,教蠻夷之學,畢以髡學試之,方可授微末小吏。髡學雖有種種精妙,其利皆在工商,不若我中華孔孟之道,浩浩蕩蕩,上下千年。以工商之學而治天下芸芸眾生,皆為歧途,此誠胡虜無百年運也,髡人必亦知之。是以髡賊畏我大明之義!”

自逃離廣州城以來,苟循禮還是頭一次能這樣直抒胸義,一番話十分的暢快。他掃視了李、羅二人,發現他們還在細心琢磨自己的這篇華夷之辯,得意之餘忙把自己信馬游韁的高論拉回,“貧僧昔日在臨高時,觀髡賊練兵,確有過人之處,將兵雖眾,如臂使指,號令儼然。然髡賊每練一卒,所費甚重,糧餉軍械,不無十倍於我兵。髡賊重商,以其行賈之利,哺其軍資。可嘆我大明之商賈,為蠅頭小利而蠱,勾連通渠,卻沒想到今日之財資,皆為明日之刀劍。”

苟循禮說到這裡,猛然間卻發現李老爺正悠然自得的喝著冒著氣泡的澳洲水。這澳洲水不也是商販運過來的,這一干“反髡”之士卻卻安然享之。真是說不出的滑稽。心中暗暗羞憤。然而他畢竟是“客”,自然不能指摘別人,只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壓壓心中之火。

李廣元此刻滿腹的盤算。貿然的起兵抗髡他是不甘願的。一則他的本錢有限,不過區區數百莊戶長工而已。髡賊只要興兵討伐,這李家圍頃刻便會灰飛煙滅。異能人士的到來,多少給了他一點勇氣,但是僅僅這些,還不足以讓他下定決心。

李廣元的反髡動機,頗為複雜。其中既有對髡賊“釐清田畝”給他的造成的財產損失;又包含著親族親信被抓讓他失去了面子的憤懣;但是最關鍵的是,他內心身處對“當官”的渴望。

不錯,這位在本地頗有勢力的李家族長,雖然宗族繁茂,財產眾多,但是族中迄今還沒有過一個舉人,在全縣來說,他家只能算是“大戶”,還稱不上是“縉紳”。

沒有顯赫的功名,李家在東莞始終是低人一頭,和縉紳們打交道也每每也佔不了便宜,辦起事來,別人一張名帖就能辦得事情,他得花上大把的銀子。

獎勵科舉,鼓勵族中子弟讀書這些事,他自然也是做得。但是李家一族綿延雖久,但是真正發跡是從李廣元的父親那一輩才開始的。想在科舉上有所突破,著實還急了一些。

因此他對“偏門”頗為在意,國子監開捐的時候,他替族中子弟捐了監生--但這畢竟和正兒八經的科舉功名不一樣。

前些日子,過去的一位朋友專程來拜訪,暗示他朝廷即將反攻,只要他能“起兵呼應”,功名不成問題。李廣元這才下了上船決心。

羅和英一邊時不時的插上一兩句話,一邊注意著李廣元的表情。他也明白李廣元雖然“上船”,但是依舊是“首鼠兩端”,得有些東西來堅定他的心。

他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道:“李兄,這次我來給你帶了幾本奇書。”

說罷,喊來自己貼身小廝直去取書過來。李廣元接過書就感覺紙質甚細,再一看這書面上畫著一名手持朴刀,背插硬弓的銀甲武士,騎在一匹黑馬之上,那馬前蹄揚起正昂首哮立於漫天風雪之間。一見此畫便覺得武士蕭殺之氣夾攜著畫中的風雪撲面而來。畫側有一行行書“大雪滿弓刀”,又有一行硬朗的小字“大明經略遼東始末”。再仔細一看,就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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