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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與周延儒是姻親;吳偉業與張溥是同鄉,和錢謙益、龔鼎孳並稱“江左三大家”;麥而炫參加了陳子壯的反清隊伍;陳是集是海南文昌人,由於丁憂在家,沒機會跑出元老院的統治範圍,已經閉門不出。因此黃熙胤在明朝官場的關係一點也不比陳子壯、何吾騶等人淺,日後在元老院繼續北上的攻略中一定會派上大用場。
黃熙胤來縣衙之前聽聞張家玉面如凝脂、秀美異常,原以為是個繡花枕頭,可能是張梟新收的男寵,方才進門見他念書刻苦、目不轉睛,交談之下更沒想到此人心胸廣闊,頗有些俠義之風。黃熙胤才覺得是張梟慧眼識珠,不過一面之緣就為元老院招徠如此人才,看來元老院指派這位張首長前來南海就任確是思慮周全之策。
“張首長,不知對鄺露作何打算?”彙報完聚會情況的劉大霖問張梟。
“老劉啊,你是知道元老院的制度的,我們依法治國,沒有確鑿證據不能定罪,豈能以文字罪人。”出於對乾隆大搞文字獄的反感,包括張梟在內的眾多元老一向對這種“莫須有”定罪株連的事情即沒有興趣也很反感。
“大宋果然與眾不同,可謂開一代先河,實為王者之象。”劉大霖聽張梟這麼說,不知為多少人免去了一場血雨腥風,不由得從心底感到欣慰。
“不過,我們雖然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放過一個壞人。”張梟補充了一句。
劉大霖點點頭,道:“何、姚、趙幾家應該老實了,只是陳子壯兄弟還需多做些工作。”
張梟道:“你若是還念著那點同年之誼,想繼續做思想工作,我也不攔伱。但陳子壯若是烏龜吃秤砣——鐵了心要跟元老院作對,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言罷他嘆了口氣,實話說,元老院裡對這幾位嶺南忠義之士有好感的人很多,他也不想最後搞得血流成河。
黃熙胤與張家玉在大堂東一茬西一茬地聊著,不知過了多久,劉思賢推著劉大霖的輪椅從縣長辦公室裡出來,他才拿著手中的材料敲了敲半開的門。
“請進。”張梟抬頭看了一眼,“是黃參議啊,來,坐。傷好點了嗎?”
黃熙胤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對張梟說:“謝首長關心,學生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這是學生收集的有關鄺露的罪證,此獠狂悖之極,心懷叵測,不可不嚴懲。”
“哦?我看看,都有些啥。”張梟一聽來了興趣,想看看黃熙胤都收集了些鄺露的什麼黑材料。
黃熙胤翻出一頁,指著上面的文字說道:“這些都是鄺露那廝寫的反詩,首長請看這首。”
張梟接過文稿,只見上面寫著:
《桂林宗侯燕集》
桂魄陶芳夜,琴心感麗人。
玉龍無剩伎,金雁有餘春。
草聖飛裙練,花卿過襪塵。
如何此時節,送客獨留髡。
黃熙胤道:“此詩指桑罵槐,言其有心送客卻送不走元老院的幹部,反動之心躍然紙上,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張梟又翻了翻其他的詩詞,有點哭笑不得。他的古文水平雖比不上張好古、於鄂水這些專業元老,但好歹畢業於九眼橋大學,又在大圖書館混跡過一段時間,能猜個七七八八。只是這些所謂的“反詩”用典極多,又愛使用生僻字,很多字詞張梟看了知道多半是典故,但以他的知識底蘊卻根本看不出用的是什麼典。
張梟剛剛才跟劉大霖說了不會搞文字獄,但不好直接給黃熙胤潑冷水,萬一他真蒐羅到什麼確鑿的證據呢?便道:“不錯,黃參議心思縝密,能力出眾,短短數日就收羅到這麼多證據,不過我大宋以法立國,這些證據尚不足以定罪。以黃參議拳拳之心,我相信還能蒐集到更多的罪證,到時候我們給他來個一網打盡。”
黃熙胤一時竟不知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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