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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小練笑了笑，他沒有在意這一點。

他隱隱的覺得……保密的問題，似乎根本不用擔心，也許系統早有準備存在。

林樂顏低聲道：「其實……我可以留下來陪你的，也許，也許我可以幫得上你什麼。」

陳小練看著她，沒說話。

林樂顏讀懂了陳小練的目光，她的笑容變得苦澀：「也對……這些事情顯然都是我無法理解的……我也許真的無法為你做任何事情的。我……」

「我們的認識就是一種緣分，能有這樣的緣分已經很不錯了。」陳小練低聲道：「我們要做的，就是珍惜這樣的緣分——但也就這樣了。」

「……我會記住你的。」林樂顏咬牙低聲道。

「……我也是。」陳小練嘆了口氣。

幾個志願者都是紛紛和陳小練告別，大家跳上了那條軌道船。

唯獨烏娜，被陳小練留了下來，這個女黑人的神色有些緊張。

陳小練沒理會她，走過去和船上的人告別，他和漢斯擁抱了一下後，看著坐在那兒用力咬著嘴唇，身子在發抖的林樂顏。

陳小練湊過去，也抱了一下林樂顏，可卻發現這個女人死死的抱住了自己，卻彷彿不肯在撒手。

陳小練嘆了口氣，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林樂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嗯，你說。」

「那天晚上……你現在後不後悔？」林樂顏漲紅了臉。

陳小練深深吸了口氣，鬆開了林樂顏，看著她的眼睛，吐了口氣，表情很認真：「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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