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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支援。」

馮殊凜笑道：「合作共贏，顧總客氣了。」

秦昇坐在沙發上，一如既往的斯文英俊，問的話卻不著邊際，「親愛的弟弟，決賽夜你大哥去嗎？」

「啊？」顧森羽愣了兩秒，「我大哥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應該不去吧？」

他漸漸習慣了秦昇開口閉口叫他弟弟，也相信秦總不會再像原書那樣，變態地拆散他和簡雲川。

「啊，有點可惜了。」秦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那弟弟幫我問問你大哥，能不能抽空回我條訊息？」

顧森羽驚了一下，「你和我大哥狼狽為奸這麼久，還需要我傳話？」

秦昇微一挑眉。

「哦不是——」顧森羽反應過來，迅速改口，「我的意思是，秦總和我大哥一向志趣相投，這怎麼突然不聯絡了？」

「弟弟想知道的話，還是去問你大哥吧。」秦昇起身，整了整西裝，「那麼，週六見了。」

顧森羽：……

兩隻千年老狐狸，塑膠友情的小船這是要翻啊？

很快便到了週六，國潮新銳設計師大賽決賽之夜。

這場決賽非常隆重，三大影片平臺聯合兩大直播平臺，進行全方位不間斷無死角的直播，聲勢之浩大，完全超乎想像。

後臺化妝間。

顧森羽坐在化妝鏡前，眼眸微闔，仰著臉接受化妝老師的塗抹。

半晌後，化妝老師開口道：「顧總，可以睜眼了。」

他聽話地睜開雙眼，偷偷往斜前方的鏡子裡瞄了一眼。

只一眼，呼吸瞬間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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