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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試一試。」皇帝輕咳。

「皇阿瑪，心虛就心虛，千萬別咳，要是有唾沫進去，那就不衛生了。」小寧懿決定繼續待在這邊一會兒，晚一點在看看徐雲朗到底想要做什麼。

小寧懿又拿出阻攔唾沫的工具，讓皇帝戴上。

「大半個光頭……」小寧懿看著皇帝的頭髮，又摸摸自己的頭髮，還好他們沒有喪心病狂讓女的也要剃頭。

不然，女的剃頭了，那該有多難看。

小寧懿還是喜歡長頭髮，等她想剪短頭髮的時候再剪。

「沒事，這樣，這大半個光頭就沒有那麼髒，用毛巾擦一擦，光亮光亮的。」小寧懿道，「這種好福利，就讓男的多享受就好。」

「哦？」皇帝伸手摸摸頭，光亮的？

「對啊，女的要為悅己者容，要是頭髮太少，還剃了頭髮，就不好打扮得美美的了。」小寧懿道，「那麼別人看著，也就沒有那麼賞心悅目。」

「是，你說的很有道理。」皇帝腦中浮現和妃只剩下一小撮頭髮的樣子，那個畫面太可怕，還是算了吧，「確實，有頭髮好。」

女的頭上要是沒有幾個首飾，看起來也不好看。

皇帝便覺得女的確實該有那些頭髮，他看看小寧懿，「你的頭髮也多。」

「算是吧。」小寧懿道，「剃頭剃多了，傷到頭皮，這前面的頭髮也不會長太多吧？」

小寧懿盯著皇帝前面沒有頭髮的地方，她就想這些人剃頭剃多了，前面還會長那麼多頭髮嗎？聽說那些演清宮劇的人，他們總是剃頭，剃頭剃的次數多了，頭髮也就沒有那麼多，容易變禿。

「……」皇帝就想這個話該怎麼回答，皇帝看向坐在一旁的和妃。

「你有烏黑亮麗的頭髮就行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和妃揉揉小寧懿的頭，「你想那麼多做什麼，想太多，要掉頭髮。」

「那還不是因為最近都這麼安靜。」小寧懿道，「生活都沒有一點刺激感。」

「你要什麼刺激？」和妃疑惑，「怎麼著，你五姐姐那樣的刺激？還是你三姐姐那樣的刺激？」

「能不能不說姐姐，可以說一說哥哥啊。」小寧懿道，「要是我們現在在演電視劇，那些人一定很好奇太子哥哥什麼時候被廢掉，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綁在燒烤架子上。」

皇帝想到了《穿成康熙帝的炮灰原配》，這一部話本里就是不斷計算時間，計算太子可能被廢的時間，要平安度過那個時間。

算算時間，再過幾年就是了？

皇帝不知道，《穿成康熙帝的炮灰原配》的話本里，沒有刻意去強調多少年。他就知道兩立兩廢，他就覺得那些話本寫得很虛，很懸浮，飄的。

「你是鴨子嗎？把你綁在烤架上。」皇帝好笑地道，「你太子哥哥還得多看奏摺，廢不廢的，他應該還好。」

「哦。」小寧懿點頭。

「少看那些話本。」皇帝道。

「不看普通的話本，看史書啊。」小寧懿道。

「史書，那也是勝利者書寫的。」皇帝道，「就算有真的，也有假的。」

「好吧。」小寧懿聳肩，「反正我又不要繼承皇位，皇位就是一個大麻煩。坐上去，還不如變成一個湯圓來得實在。」

「湯圓有什麼好的？」皇帝疑惑。

「外面白白遠遠的，內裡可以是芝麻餡的，黑的啊。」小寧懿回答。

「……」皇帝默了。

徐雲朗就隱身在旁邊看著，小孩子說話根本就不用注意那麼多，就可以隨便說。小寧懿在皇帝跟和妃的面前就是那樣，在其他人面前也是那樣。

小寧懿打了哈欠，她抱著小黑貓，犯困了。

「去休息。」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