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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寧懿認為美人應該是很多人都會喜歡的存在，女人也可以看美女。

「也就是看了蘇妲己和西施，其他人還沒有看。」小寧懿道，「額娘想不想看？」

「不看。」和妃道。

「這樣多不好啊, 皇阿瑪都去看了，額娘不看嗎？」小寧懿小聲地道，「我們可以不去看那些美女，可以看小帥哥啊。比如看看潘安, 看看唐伯虎……能看很多很多小鮮肉。」

「看他們做什麼, 一張臉, 不代表什麼。」和妃沒有想去看那些帥哥不帥哥的，她對這些不感興趣。

「額娘沒有看過，也許別人認為額娘看了呢。」小寧懿道，「我是額孃的女兒, 他們一定覺得我經常帶你去玩，真不去嗎？」

「不去。」和妃對這些人和事情不感興趣, 帥哥不帥哥的, 那就是一張臉。一個人的臉長得再好看, 要是心不好，這樣的人也不好。

「不去就不去唄。」小寧懿嘆息，「不過就是怕皇阿瑪知道，可他又不知道我們看了什麼。」

「沒有什麼意思，若是真要看，就看看那些厲害的女子。」和妃認為看那些男人顯得太過膚淺了，那歷史上那些有名的女子，更有意思。

「也對。」小寧懿贊同和妃的想法，看那些無趣的男人做什麼，還不如去看看那些英姿颯爽的女子。

皇帝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小寧懿要帶和妃去看那些小姐姐。

「怎麼是看小姐姐，不是看小哥哥？」皇帝問。

「因為小姐姐比較有魅力。」小寧懿道，「女子又不是不如男子，只是女子沒有表現的機會。」

「是，你比你的那些哥哥強。」皇帝道。

「這就不好說了，我不懂得那些朝政，他們東西。他們這一方面就比我強很多，而我呢，我能飛啊。」小寧懿嬉笑，「他們不能，我能到處玩的。」

「你到處玩，他們辛辛苦苦的，你好意思嗎？」皇帝問。

「好意思，非常好意思。」小寧懿點頭，「當哥哥的，不就是得多努力，多護著妹妹麼。我不用他們護著，自己護著自己，自己出去玩，他們應該覺得省心才是。」

「就你還省心？」皇帝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小寧懿哪裡讓人省心了。

皇帝就覺得小寧懿很調皮，「有一點是讓人省心，那就是他們不用擔心你在外面捱打，只有你打別人的份。」

「那不能怪我，是他們的實力不如我，才會是這個樣子。」小寧懿道，「但凡他們強大一點，也就不是他們捱打，而是我捱打。再說了，他們沒有招惹我，沒有對我兇，沒有打我，我也不可能打他們啊。」

小寧懿認為自己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她不可能隨意去傷害那些人。她要做一個合格的好孩子，她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做那麼壞的事情。

「皇阿瑪，說話要講良心的。」小寧懿道，「別人欺負我，我還不能欺負他們麼。」

「能，就算他們沒有欺負你，你也可以欺負他們。」皇帝道。

「……」小寧懿鼓嘴。

「別不高興。」皇帝道，「你這麼厲害，不就是這樣的麼。」

「所以你這樣的皇阿瑪一點都不好。」小寧懿道，「你那麼多個孩子，還欺負孩子，小心以後大家也不喜歡你。不過也沒有關係啦，反正皇阿瑪又那麼多個孩子，總有人當著你一套，背著你一套的。皇阿瑪，你應該早就習慣了吧。」

什麼叫應該早就習慣了，皇帝一點都不想習慣這樣的事情。

那些阿哥確實有當著他的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當皇帝的，要是不明白這一點，那麼他就很容易被人矇騙，還當別人說的話好聽。

「你總喜歡說實話。」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