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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是皇后嗎？」皇帝有點憋屈。

「皇后，那還是得看著皇帝去那些女人那邊啊。」小寧懿雙手捧臉，「多不好，還是直接讓皇帝死了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讓我死了，讓你額娘當太妃呢。」皇帝無語。

「不。」小寧懿搖搖頭，「皇帝是阿瑪是哥哥，這中間還是有很大的差別。額娘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你的這些故事都有毒。」皇帝道。

「要是皇阿瑪想體驗一下，那也是可以的。」小寧懿道，「不過穿到其他妃嬪上就算了，可以穿到其他妃嬪上的簪子上啊，怎麼樣？」

「你的腦子裡怎麼總是這麼多想法？」皇帝感慨。

「那還不是因為後世的話本太多了，多看看就知道啦。」小寧懿揮揮手，「這都不算什麼。跟你說哦，看到他們的話本那麼火，我就想自己寫話本也能那麼火就好了，還覺得他們寫的我也能寫啊。等我去寫之後，原來……我寫的都是什麼辣雞玩意兒。」

小寧懿以前看話本的時候，就覺得一些作者的文筆也就是那樣啊，那麼簡單。可當她要去動筆的時候，她就覺得人家不是純粹的簡單，那叫簡潔，能讓大家看得明白。

一個故事，最重要的就是讓大家看得明白。

「不用變成她們頭上的簪子，也知道她們如何。」皇帝道，「不是沒有探子。」

「探子有什麼用，又不是親眼看到的。」小寧懿道，「變成小狗狗被虐待，變成妃嬪被誣陷，那樣的感受才更加深刻。」

皇帝只覺得自己的腰有點疼，他怎麼就覺得小寧懿陪著自己好呢。小寧懿這個嘴巴，這個小姑娘能說不少氣人的話。

哪怕小寧懿說的是別的皇帝，但是皇帝就覺得自我的代入感太強。

皇帝自然知道後宮的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表裡不一的，比如德妃，德妃管理後宮諸多的事情，看似做得好，其實德妃也有對付人的時候；榮妃就是時不時想算計別人一下；宜妃直爽，但也有說別人壞話的時候……

就是和妃，和妃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

皇帝都知道，可是小寧懿這樣直接戳破……

「你就是仗著你年紀小。」皇帝道。

「童言無忌。」小寧懿道，「我懂得的。」

「然後？」皇帝總覺得小寧懿有話沒有說完。

「當然就是趁著小的時候多說說啊。」小寧懿朝著皇帝吐了吐舌頭，「不趁著小時候說，等長大以後，別人都覺得我說的話是不是有別的意思，得多考慮大家的想法。現在呢，我隨便說，你們都當我小。」

「什麼小不小，你就是鬼精靈。」皇帝道。

「那麼，皇阿瑪，想不想變成簪子呢？」小寧懿道，「還是變成喵喵，汪汪？」

「算了吧。」皇帝還是覺得沒有必要。

「哦，算了，就是不要，不要就算了。」小寧懿道，「我也是不強勢要求你要去啊，再說了，你要是這樣，後宮的娘娘們就沒有秘密了，那多不好。你有你的樂趣，娘娘們也得有娘娘們的樂趣。」

「……」皇帝服了。

「還有，通常這種劇本，不是喜歡上冷宮的妃嬪，就是喜歡上失寵的妃嬪。」小寧懿道，「還有就是被皇帝利用當擋箭牌的妃嬪。」

「要是後宮的那些人知道，她們就該害怕了。」皇帝好笑地道，「一個個都不敢多說話，就怕被朕聽到了，那可不好。」

皇帝想有的東西可以玩一玩，有的東西還是別玩了，免得讓那些人害怕。沒有必要讓後宮的人都人人自危，皇帝明白這一點。

「是。」小寧懿點點頭，「所以也就是說說啊，沒有真的讓你去。就是讓你去，也就是一兩次，不可能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