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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好看的。」和妃深呼吸一口氣，「那些花不是真的花，等你以後讀書了，就知道花可以用來比喻成人。瘦馬也一樣，指的不一定是馬，而是人。」

「人怎麼會是瘦馬，是要做什麼的？」寧懿疑惑，「瘦馬的人，是做什麼的，是養馬的？」

「不是。」和妃道，「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多問問，增長見識。」小寧懿回答。

當皇帝過來的時候，沒有直接進去，就在外面聽了一會兒，聽到寧懿要看瘦馬要看花船。皇帝都無語了，他們這些男人都還沒有說要看瘦馬看花船的，寧懿就開始說這些。

「誰跟你說花船和瘦馬的？」皇帝走進去。

「這還用別人說嗎？電視劇啊。」寧懿心想自己不可能告訴皇帝是問了別人的。

誰旅遊不先做一點準備，不先問一問的啊。

寧懿就覺得自己就在還是問了一些小事情而已，又不是不能問。

「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小孩子家家的就別去想。」皇帝道。

「什麼不是好東西。」小寧懿疑惑。

「你只要知道不是好東西就可以了。」皇帝道，「你的皇阿瑪不去看，你也不去看。真要去看，皇阿瑪帶你去。」

「……」和妃原本覺得皇帝之前說的話還可以，怎麼到最後就變成一起去了。

「好，好，好。」小寧懿拍拍小手，「走，我們一起去。我帶著你飛過去，隱身的，能悄悄地在一邊看。到時候摘了花草，也沒有人知道。不過最好別亂摘，那是別人辛辛苦苦種的。」

「行吧，帶上兩個人，一起去。」皇帝轉頭看向和妃，「要去嗎？」

「去！」和妃還能說不去麼，自己的女兒都去了。

他們到底沒有飛著去，皇帝直接帶著他們出去，帶著他們去泛舟湖上。

小舟就是簡簡單單的，跟南巡的那些船不同。小寧懿對小舟不感興趣，她就是想看看那些花船，想看看瘦馬是怎麼樣的。

「晚上出來才好看。」小寧懿道，「大人就喜歡晚上出去看，讓小孩子睡覺。這一次，你們不能在半路上哄我睡覺。」

小寧懿特意強調這些話，就是為了防止他們半路上有小動作。她可不想多折騰，就想安安靜靜地看花船看瘦馬。

「就你這樣的，誰敢在半路上哄你睡覺啊。」皇帝好笑地道，「不帶你看看，你到時候自己偷溜出來怎麼辦。」

一行人都已經在小舟上，他們已經看到了遠處的花船，也聽到船上傳來的女人聲音。

「那就是花船。」皇帝道，「聽到聲音了嗎？上面原本都是女人，客人都是男人。」

「什麼？」寧懿有些不明白，她忽然想到了一個詞語，「青樓嗎？」

「你知道青樓是什麼意思？」皇帝問。

「不是青色的樓，樓裡有很多姑娘，就是服務男人的。」小寧懿表示自己不可能不知道青樓，這一個次還是她偶然知道的。

星際時代的專家喜歡瞎研究，喜歡說紅燈區，就是一片紅色的燈，想著紅色的燈有特殊效果。

小寧懿最開始也是那麼認為的，等有位面交易系統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認知有多麼錯，那根本就不是紅色的燈。就是比喻，比喻，那就是一種修辭手法。

明明星際時代也有用那些修辭手法，但是專家去研究的時候，有時候就是沒有想到其他的點。

「你倒是知道啊。」皇帝摸摸女兒的頭，小寧懿想要知道，那就看一看。

小寧懿看到了那艘船，她沒有看到那艘船的花，也知道花船或許有花，但是真正的花一定很少，那些花就是那些女人。

「不能不知道啊，不知道的話，就顯得落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