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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後，宜妃終究還是開口說九阿哥的事情。

「他還年輕，出去看看，不做井底之蛙，才好啊。」太后道，「你呢，你還有五阿哥，別憂心。孩子大了，就應該讓他們多出去走走。」

宜妃不高興，什麼叫還有五阿哥，五阿哥從小就是在太后跟前長大的。五阿哥更向著太后，宜妃就覺得五阿哥沒有那麼向著自己，五阿哥也沒有在太后的面前多說她這個額孃的好。

「要是今天，換成五阿哥出去，你會說這些話嗎？」太后問。

「臣妾……」

「好了，不必說了。」太后不喜歡聽宜妃說的狡辯的話，不過就是因為五阿哥在她這個太后跟前長大，不是在宜妃跟前長大，所以宜妃就沒有那麼寵著五阿哥，「五阿哥和九阿哥，你選一個，讓誰去？你若讓五阿哥去，哀家便去跟皇上說，讓五阿哥去。」

「這……九阿哥吧。」宜妃知道這根本就沒有得選擇，是九阿哥犯錯，不是五阿哥犯錯。要是她真的讓五阿哥去，那麼皇帝必定不可能再跟以前那般寵著她，她本身已經沒有多少寵。

要是徹底失寵，她和九阿哥的日子都將更難過。

宜妃就只能讓九阿哥出去航海，不能讓五阿哥去。

宜妃走後，五阿哥就過來了。

「你額娘不想讓你九弟出海，哀家就問她，在你和九阿哥之間選，她選誰，哀家就爭取讓誰出海。」太后道，「你額娘到底沒有太蠢，還是讓你九弟去。」

「孫兒可以陪同九弟去。」五阿哥認為這不是問題，他有了兒女，可以去。

「不必，你要是去了，你額娘就更加傷心難過。」太后道，「就留在京城，有時候還能去看看你額娘。」

他們出來時，船航行得快一點，回去的時候就慢一些。慢一些未必就不好，正好可以讓那些人都靜一靜心，想想他們都要什麼，免得到了京城，又踏錯腳步。

五阿哥一直都知道九阿哥在為八阿哥做事，他阻止不了，九阿哥曾經還讓他去幫著八阿哥，他沒有去。五阿哥心裡自有主意，他就希望九阿哥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徹底從八阿哥那邊撤出來，別再為八阿哥去做那些事情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煙雨朦朧的河面，也很美。

第56章 小年糕

雨還在下, 小寧懿趴在窗子旁邊看著外面的雨。

「這雨要下到什麼時候啊。」小寧懿想要出去玩，可是大人們都不讓她出去，就讓她待在船裡, 「我又不會跟雨一樣掉到河裡。」

「你是不掉到河裡，旁人就得站在外面看著你。」和妃道, 「你沒生病，別人生病了。」

「……」小寧懿還真的不能說讓那些人都待在船裡，因為不可能的。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社會階級分明的社會，那些侍衛就得顧著她這個公主, 「我現在就當一隻烏龜好了, 慢慢爬, 怎麼都爬不出去, 行了吧。」

小寧懿放棄要出去，不能出去，那就在船裡看動畫片。

灰姑娘的已經看過了, 要不看一下醜小鴨？

小寧懿覺得古代的童話故事還是很不錯的，不像是星際時代的童話故事。星際時代的人覺得一些童話故事都是表面美好, 那麼他們就會去剖析, 在小孩子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大人就會告訴小孩子：童話故事都是騙人的。

「你皇祖母他們也是待在船裡, 都沒有出去瞎跑。」和妃道，「你要出去的話, 就等雨小一些再出去。」

「不出去。」小寧懿道, 「看動畫片, 吃東西。」

和妃特意讓人燉了魚, 把魚燉得爛爛的, 又讓了挑了骨頭, 加了香油等物，那些魚肉聞起來可香了。和妃拿著小碗，一點點的投餵女兒，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