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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皇帝知道，歷史上出名的妃嬪，有楊貴妃的名，「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等到以後，路修好了，這荔枝也就能多來了。」

「是，那是皇上英明，朝廷繁榮昌盛。」梁九功附和。

路要是修好了，來回也就方便許多。

梁九功待在皇帝身邊這麼多年，明白皇帝想要當一個明君，一個名垂青史的明君。

秦有長城，清有水泥路。

清朝和秦朝又不一樣，修水泥路沒有那麼艱難，相對而言，容易許多。

梁九功附和皇帝，讓皇帝高興。

「你的嘴，比寧懿的還要會說。」皇帝嘆息，「這路還長著呢。」

四阿哥連夜上了岸，他所帶的人不多，就只能先找一個地方住。等天一亮沿路檢視，真有問題，再調兵遣將，現在不能驚動那些人。

只不過沿路的官員應當都知道皇帝南巡的事情，皇帝南巡不是秘密，那些官員多多少少都會有所準備。那些官員必定會想皇帝可能派人沿路檢視情況，那麼四阿哥想要看清楚情況，就不可能直接去找那些官員，必定要先去多走一些地方。

這修路，主要的道路，就是府城與府城之間，縣城與縣城之間，這樣的路不容易被忽略。容易被忽略的是那些村子到城鎮的路，一些離城鎮遠，中間還有別的村子的遠端村落。

四阿哥這一次主要就是要看那些村子的路，要是官員一時間忙不過來，抽調不了那麼多人去修路，無妨，就是要防止他們拿水泥去做別的。

這一天夜晚，四阿哥就只能露宿山野。

船上，小寧懿把糕點給了和妃，她已經犯困打哈欠。

「皇阿瑪今天真是興奮，去了幾個地方。」小寧懿道，「特別能走，還說他抱著我，我就不用多走。」

「你皇阿瑪想去哪兒，你就跟他去就是。」和妃沒有問，免得問出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你皇阿瑪總不能把你扔了。」

「不，要扔也是我把他給扔了。我能飛，他能嗎？」小寧懿抬頭，有些小得意地看著和妃。

「是，是，是，你能，你皇阿瑪不能。」和妃給小寧懿洗洗小手，「換身衣服再睡覺。」

「好的。」小寧懿乖巧地點頭。

另一邊，十阿哥帶著他的兔子去找八阿哥，十阿哥對著八阿哥苦口婆心地說了一大堆的話。

「八哥，你們就不用多擔心，寧懿不可能把皇阿瑪扔在外面，她也不可能自己跑了不回來。」十阿哥道，「小寧懿很聰明，她知道在哪裡好。之前，她帶著溫憲去京城郊外的果林，後面不也飛回去了嗎？」

「……」八阿哥沉默，就聽十阿哥說。

「我覺得吧，這飛一天兩天的對寧懿根本就不是問題。」十阿哥仔細想想小寧懿如何飛的，算了，不去想，容易腿軟，「皇阿瑪又沒有做天怒人怨的事情，上天也不可能讓皇阿瑪在寧懿這邊出事。寧懿能飛得很高，要是飛不了，她也會早早落到地上，她不傻。」

「她是不傻。」八阿哥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是，她不傻，還很聰明。」十阿哥道，「你看啊，她拿了那麼多銀子，偶爾也會拿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讓人看得心癢癢的。要不是我的私房錢就那麼一點了，必定要去她那裡換東西。要是能換到能飛的東西，那就好了。八哥，你說是不是？」

「是吧。」八阿哥被迫聽了寧懿的很多好話。

「就是可能性很低。」十阿哥又搖頭，「她自己玩的東西，跟她給我們的東西，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八阿哥繼續聽。

「但真的不虧的，她是我們的妹妹，就當我們給妹妹一些零花錢。」十阿哥道，「八哥，你要不要試一試？不過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