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這個世界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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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是我們的楷模，做啥事都滴水不漏。”
“趙處長....”
顯然，周勇也早就習慣了這樣，而且該提的意見也提了，所以面無表情地消失在大家的視線當中。
趙紅娜在辦事方面，還是非常雷厲風行的。
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之後，趙紅娜也立馬拿出了電話，找到了數學學院院長張啟明的電話，並且撥了過去。
電話也立馬接通了，並且傳來了張啟明心情愉悅的聲音。
“趙處長，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裡來了？”
顯然，現在的張啟明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還學會打趣別人來了。
正常情況下，誰見過張啟明這樣？他從來都是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
不說別人，就現在趙紅娜聽到張啟明這話和語氣，都忍不住愣了一下，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數學學院的院長張啟明嗎？
愣了一小會之後，趙紅娜才想起，她還有正事要問。
也趕緊說道：“張院長，有個事情需要向你證實一下。”
“啥事？”
電話裡也立馬傳來了張啟明的聲音。
趙紅娜也立馬問道：“張院長，你們數學學院是不是有人證明了那個黎曼猜想？”
“你怎麼知道的？”
電話裡張啟明的聲音，差不多是脫口而出的。
同時，張啟明也立馬嘆息一聲。
果然，這個世界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居然是真的？”
這時候，趙紅娜也直接傻掉了。
雖然張啟明沒有明說，但傻子都能意會到張啟明剛剛那話就是間接地承認了。
同時，趙紅娜也忍不住心生疑問：那東西真的可能被證明嗎？
沒敢多想，趙紅娜也再次對著電話確認了一遍：“張院長，黎曼猜想真的被你們證明了？”
“沒錯，是有這麼一回事。”
如果是放在昨天，張啟明還不敢厚顏無恥地說這樣的話。
畢竟那時候陳默還不算他們京大數學學院的人，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手握合同的張啟明，他完全可以大義凌然地承認了。
一點都不覺得虧心！
再次從張啟明口中得到確認之後，趙紅娜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傻掉了。
不要怪趙紅娜定力不夠，只能怪這黎曼猜想太牛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久久才回過神來的趙紅娜，也開始關心起另外一個問題。
“張院長，這是被哪位數學大牛給證明的？劉教授？還是吳教授？”
“都不是，這個事情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顯然，趙紅娜並不想聽多餘的廢話，她現在就只想知道這牛人到底是誰。
張啟明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手裡握著陳默的合同，他不用再瞻前顧後了。
也立馬回答了趙紅娜的問題：“這個黎曼猜想是被我們學院的陳默給證明的。”
趙紅娜再次懵了：“陳默？到底是哪位大牛？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張啟明：“沒聽說過就對了，他是今天才加入我們京大數學學院的。”
趙紅娜：“.....”
此刻，一萬匹草泥馬正在趙紅娜心中衝了過去。
並且一個大大的問號在她腦海裡出現了，確定這是認真的嗎？
新人？
然後證明了黎曼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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