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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識字不多的採菀若不是經歷了前世今生,已經知道那是來自於原配太太燕微的嫁妝,是斷然認不出這個篆字的“燕”。
這一瞬間房裡的氣氛便稍微凝了些。濮雒、池氏和如妍先是本能地也看了一眼如姝腰間的黃玉和絲絛,隨即又望向了笑吟吟、只作不知的如姒。
如姒揚起秀麗清華的臉龐望向濮雒:“這絛子的絲線雖然未必是最頂級的上品,但打出來的這個燕字卻真是精巧。老爺是兩榜進士,清名滿天下的翰林,也覺得這個字不錯吧?”
正如採菀所知,如姒的生母燕微雖然是伯府的庶女,但因為嫁給這個有多年書香清名的濮家,桓寧伯府還是大大方方給了價值差不多一萬兩的嫁妝。
濮雒多年來一直都在翰林院這個清水衙門,而今上襄帝善戰好武,自登基以來只重用實務之臣,整頓農耕軍備、漕運商貿,從不吟詩編書,更不召翰林學士到御書房伴駕。因而濮雒為官多年,卻毫無什麼俸祿之外的進項。
但是所謂“君子行則鳴佩玉”,焚香撫琴,古書名畫,講究風雅是很不便宜的。撐起這個書香門第的銀子要從哪裡來?
這也是如姒最看不起濮雒,絕對不願再以“父親”稱呼他的原因。想花原配的嫁妝,還要苛待原配的女兒,聖賢書裡的仁義道德是都讀到狗肚子了嗎?
前世的如姒乍見這條與燕家三夫人藺澄月身上紋樣的燕字宮絛之事,心中的自憐與絕望,對父親的憤怒與失望,竟是讓原主在少年時便起過輕生的念頭。如姒回憶到那個時段的原主,除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也是決意就要拿這條宮絛的事情開刀,將濮家所謂書香傳家暗地裡的齷齪事,一刀挑破。
濮雒臉色也有些僵,隨便應了一聲:“嗯。”
池氏心下十分的詫異,心思飛快轉動起來。燕字?那就是要說原配嫁妝的事情了。如姒這個軟柿子什麼時候硬起來了?她如何知道嫁妝的事情?更要緊的是,她哪裡來的膽子和腦子,這樣敲山震虎的暗示濮雒?
“大姑娘,聽說伯府明日又有花會,你沒接到帖子麼?”池氏轉念之間已經有了主意,”還以為你現在跟外家姐妹十分要好呢。“
如姒轉臉去看池氏,那富貴秀美的面容上笑意滿滿,目光中卻帶了微微的閃爍,不自覺地會稍稍向右轉動目光。
“燕家哪有花會?”如姒在團體銷售的交鋒當中見多了客戶的各種託詞與試探,有些是為了談價錢,有些是為了改合同,工作當中日積月累的經驗,比什麼理論知識都來的實際。這一瞬之間,如姒就知道池氏這是使詐。
首先,燕家有沒有花會,根本就不是池氏平常的交際圈子可以知道的。但濮雒身為男子,就更不知道。
池氏說這個話,第一是試探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得到了燕家的看重與支援,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另外一方面也是暗示濮雒,燕家沒有那麼在乎如姒,也就自然不會過問燕微當年的嫁妝,不必心虛。
倘若是原來的如姒,柔順軟弱,容易輕信,就算得到了燕家的些許照顧,被池氏這樣一詐,或許也會以為自己到底是被人看不起的,就更沒有信心跟繼母對抗,也沒有勇氣向那些關係不熟的嫡出舅舅們求助。
只可惜,物是人非,如今坐在這裡的濮家大姑娘早就不是那個任人揉搓嚇唬的軟包子了。
詐我?再練十年吧!
如姒唇角一勾:”太太說哪一場花會?最近外祖母身子不太舒服,伯府裡並沒有什麼大宴慶。二房的文家表姑娘們好像要離京回冀州,四表妹可能要跟自己的舅表姐妹們吃些茶,說點體己話。這樣的事情我哪裡好去?二表姐那邊也在習武,去了朝元獵場呢。倒是薴姐姐許了我一盒點心,說有茶會便來接我,卻是在禮國公府,並不是伯府啊。太太是不是記錯了?誰跟太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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