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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再度見面便是個類似的場景。
穿越以來產生了這樣多的蝴蝶效應,難道還不足以讓石仁琅偏離原來的軌跡?
還是說,因著自己被燕家的看重,反而讓石仁琅更加熱切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讀者,我真是非常抱歉,從週四生病到現在,原本以為沒事了,不過現在腰又痠痛的不得了,基本上坐不住,躺著也很難受,整個人還是流鼻涕+全身不舒服。不過頭疼已經結束了,精神還算清醒,會盡快把之前的斷更補回來。
連雲的更新,只是把固定的存稿放出來,所以才沒耽擱。並不是我忘記了在等蒲葦的讀者們。
萬分抱歉,同時也提醒諸位讀者,換天氣+開學,各位多注意身體!
☆、第46章 四十六
如姒點了點頭還禮,聲音冷靜自持:“石公子好,只是這稱呼從何說起?”不論她心裡是多麼清楚這張斯文表皮之下真正的人性,但此時此刻、身處此地,真是揚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對方看起來是這樣有禮有節。
石仁琅聽出如姒語氣裡刻意加了幾分疏離,忙客客氣氣地欠身回答:“家母與令堂原是轉折的表親,這才僭越稱呼了一聲。姑娘若是不喜,小生這便改了去,還望姑娘莫怪。”
這場面話說的真是禮貌周全,任誰也挑不出什麼錯處。只是想起之前藉著石琳琳的手送去的那一盒帶著暗記的湖筆,如姒還是覺得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同時也泛起一絲新的疑慮,第二世的如姒對石仁琅的看法是不是太簡單了些?這真的只是一個尋常的婚變負心人麼?
“想必石公子也知道濮太太並非我的生母,而濮太太與令堂的轉折親,又是實打實地轉折了好幾回。您這樣開口,就向著我直接稱呼什麼表兄表妹,實在大大不妥。”如姒帶了兩分諷刺笑意,眸中光芒明亮而飛揚,“聽濮如姝口中所說,您是個飽讀詩書,縝密知禮的人。那還望將您將自己的縝密心思也放一放在這相見的禮節上,切莫聽了濮太太的什麼含糊言語,生出任何不必要的誤會。多謝。”
聽如姒言語之中帶出了幾回“濮太太”,明綠櫻和燕萱的眼光便也閃了閃。石仁琅雖然只說了兩句話,但後面若有濮太太的動作,便不單純的很了。
石仁琅的年齡與燕榮相仿,此時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便是有什麼小聰明小心思,到底還是年輕。聽了如姒這樣又清晰又銳利的一段話,石仁琅便臉上有些發紅,又退了一步,吶吶垂首:“是是,濮小姐說的是,在下失禮了。”
見他這樣謙和,如姒並不好多說什麼,便直接隨著明綠櫻和燕萱走了。離開了十幾步,明綠櫻看了看如姒,頗有些欲言又止。
如姒大約也能猜出明綠櫻的想法,便直接笑道:“表嫂可是覺得我剛才太兇了些?”
明綠櫻抿嘴一笑:“若是他真的別有居心,這樣說上幾句自然算不得什麼。便是叫萱兒上前將他打一頓,那也是輕的很。只不過,到底這裡是石家園子,只怕隔牆有耳。畢竟剛才人家並沒有說出什麼來,一番對答下來,倒顯得如姒你有些鋒芒過盛了。”
如姒頷首,側目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又將聲音壓低到只有明綠櫻和燕萱能聽見的音量:“表嫂說的是。只是您可還記得我上次在月露居出事的那一回?雖然事情看起來是在濮家發生,但我中了人家的算計而喝下迷藥,卻是在石家老太太的壽宴中。若說這裡頭純粹是濮太太的算計、沒有石家太太們的出力,我實在不敢信。”想了想,便將那湖筆的事情也低聲簡要說了,只是有關石仁琅暗字那一節,說的更加模糊。只說覺得是個男子筆法的篆字,心裡提防,為求謹慎,便退回去還給石琳琳就是了。
燕萱聞言便有了兩分怒意:“原以為石家就是長房不爭氣,如今看來這二房也未必乾淨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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