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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說話。此刻大約是未時二刻,行人茶客都不太多,茶亭中清淨的很。
二人坐定,陳濯便將隋掌櫃那件案子的前因後果給如姒大致說了說。箇中前情與如姒先前所知的差不多,只是日子似乎提早了些。因著陳潤在隋掌櫃鋪子裡受傷,陳濯便決定親自到隋掌櫃鋪子裡去扮作個學徒,只說是陳潤的遠房表親要做學徒,連隋掌櫃本人也瞞了。大約等了兩三日,也聽了不少有關隋娘子的流言。
到了石賁將軍升遷賀宴的那一日,便由石仲琅的小廝李涯帶了人,又去隋掌櫃鋪子裡挑事。至於事情鬧大的緣故,便是李涯所帶的人中,竟有兩個改頭換面,有舊案在身的慣犯。那兩人明面上的動作不過是尋常街頭鬥毆的莽撞拳腳,然而暗裡卻是使了陰勁。陳濯發覺之時立刻出手阻止,不想纏鬥之間那兩人越發起了殺性,使出了大開大闔的重手,隋掌櫃當場便給打死了。當時京兆衙門埋伏在左近的人並不多,當中有一個積年的老捕快,雖然功夫尋常,眼力卻好,當場便認出了那兩個慣犯。本就是亡命之徒,又見添了新的人命,於是一場更激烈的拼鬥當即開展。待得京兆衙門的支援趕到時,又有一個年邁的路人被誤傷而死。
後來的事情,便如同當時在石家賀宴上眾人所見,一個慣犯被陳濯親手抓住,另一個卻跟著李涯逃進了石將軍府。至於後來燕蕭親自帶著石仁琅到京兆衙門,其實也是很嚴厲地審問了一番,只是到底有石賁將軍的面子,並不曾動刑罷了。
論起作奸犯科,石仲琅或許也算有些天賦。在京兆尹疾言厲色的審問之下,雖然出了不少汗,卻咬死了是下人犯事,自己失察不知。李涯那邊或許是早就有了默契,只說凡事都是自己的責任,上了大刑也不改口。京兆尹處事精幹,鐵面無私,對於石仲琅和李涯的口供並不相信,所以才會在衙門裡耽擱了那樣久。
但是最終還是如同如姒先前所料到的,這樣的口頭教唆犯罪實在很難證實。李涯若不改口,就算人人皆心知肚明是出於石仲琅的指使,在公堂上也是沒有實證,最終也不得不放人。但李涯既不翻供,便依律判了斬監侯,那兩個慣犯則是斬立決,也算給隋掌櫃之事中無辜喪命的二人略有所償。
如姒聽了便點點頭,雖然這次的事情沒能讓石仲琅付出應有的代價,但先斬了一個李涯也是好的。只是隋掌櫃到底還是死了,甚至多折進了一個路人,如姒身為引發這許多變故的巨大蝴蝶效應源頭,心中還是有種莫名的沉重。
陳濯也未見得能輕鬆到哪裡去,數日的籌謀與埋伏,自己與同僚皆有受傷,而想要保護的隋掌櫃與路人更殞命當場。對於一個真正心懷正義的捕快而言,箇中的挫敗感想必更強。
這件事情說完,二人之間相對的氣氛就更有些沉重靜默。幾乎同時向百福巷口看了看,並沒有見到採菀和陳潤出來,如姒望了陳濯一眼,便又低了頭。
陳濯與如姒對視那一瞬,便又覺得心裡癢癢的不再鎮定,當即輕輕一咳,不是很自然地換了個話題:“那個,今天柳澄音冒犯了你,對不住。”
如姒卻皺了皺眉,這叫什麼話?難不成你倆是一體的?
斜睨了陳濯一眼:“你何必要替她道歉?你們倆人的事情跟我並沒有關係。柳姑娘也沒有把我怎麼樣。你還怕我生令師妹的氣麼?”
陳濯立時語塞,忽然發現自己口才其實並不太好。明明並不是這個意思,然而叫如姒連串的話一噎回來,竟有些不知從何解釋。
而如姒彷彿帶了些不高興的神情,卻也有一種別樣的嫵媚,是她靈動活潑的另一面,讓他看的也有些入神。
如姒見陳濯竟是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很快便覺得臉頰有些發熱,那半嗔神情便有些撐不住,垂下目光,聲音也不自覺的柔和了些:“你倒是說話呀。”
“我,”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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