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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四月的溫度已經相當於山東的夏天了。最近喝飲子,都開始喝井水裡澎過的,涼沁沁的,特別舒服。
陸睿挑眉:“聽到沒?”
溫蕙不開心地道:“知道啦。喬媽媽都說過一遍啦。”
“就行。你若不聽話,罰你的丫頭。”陸睿道。
這可真是太狡猾了。溫蕙自己不怕被罰,但不願意連累旁人。過去在家裡,溫夫人也是這樣鉗制她。怎麼陸睿也無師自通呢。
溫蕙的臉皺得更厲害。
陸睿十分解氣,撣撣衣襬:“你好好歇著,我回去了。”
“我送……”溫蕙一抬起久坐的屁股,頓時身下熱流噴湧。
“……”溫蕙又坐回去,頹道,“我不送你了。”
她常常蹦蹦跳跳,有失體統,難得這樣老老實實,陸睿挑眉:“老實歇著吧。”
便走了。
他走了,丫頭們便進來。
溫蕙財大氣粗地對銀線說:“把這個收好。”說著,把榻几上的錦囊交給她。
銀線拉抽繩:“什麼啊?噫?怎麼又有銀子?”
“夫君給的。”溫蕙托腮,“他還說以後每個月都貼我十兩,還說不夠花再找他要。”
銀線心花怒放,道:“好。”
溫蕙卻支著胳膊,託著下巴,心想,她剛才說喜歡他呢,他竟然怎麼不親她?今天竟如此老實,都不像他了。
難道是因為她身上來著天癸?真是的,讀書人這麼多講究。哼。
不過,她真是好喜歡他眉眼低垂著,語速輕緩,不疾不徐地給她講外面的事的樣子啊。
叫人,特別想親他呢。
陸睿走出溫蕙的院子,走進了園子裡,卻沒有回去棲梧山房,而是踏著曲曲折折的小徑,走到了水邊的一處敞軒。
“真熱。”他負手而立,望著夕陽下的湖面似是自言自語。
“是呢。”平舟道,“天越來越熱了。”
江南這地界,沒有春夏秋冬,基本上就是夏天和冬天兩個季節。
“你先回去。”公子跟他說,“我在這待會。”
水面在夕陽下波光粼粼,還泛著金色,煞是好看。水面上吹來的風微涼,也舒服,降熱降躁呢。
說不定公子是詩興起了。
平舟看看天色,現在一天比一天黑得晚了,這會還算亮。他道:“天快黑了,公子在這裡,我去取了燈籠來接公子吧。”
公子道:“去吧。”
平舟便撇開小腿往湖對岸的棲梧山房去。
回頭看一眼,公子站在水邊,衣襬隨風拂動,如謫仙一樣。
好像沒有任何世俗的慾望一般潔淨清澄。
讀書人的威力有多大,很快就見識到了。
第二日,派在府城裡幾家大糧鋪門口蹲守的衙役便回報:“今日排隊等著買米的人少了一半。”
書生們再接再厲。第三日,糧鋪門口便不成隊了。無人蜂擁搶購,糧價自然維持不住,跌回到原本該有的價格。
百姓們一看,益發覺得讀書人們說得對。
黃家、岳家等數家本地豪族想趁機撈一筆的計劃破滅。想不到這一屆流官中竟有能人,不由恨得牙癢癢。
待去打聽了才知道,這計策原來出自陸判官之子陸睿陸嘉言。是個十四歲上過了院試的少年,如今也不過才十七。
不由感嘆長江後浪推前浪,轉頭罵自家兒郎:“書院做這些事,你們幾個傻子竟不知道回來知會一聲嗎?”
黃家、岳家等幾家在三白書院讀書的公子們頗委屈:“教習們喊我等去幫忙抄錄古籍,我等去了,餘人才去做了這事。就專是瞞著我們的。”
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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