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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炳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這兩人一個是他想都不敢去想的,一個是他現今報復不了的。那這仇最後自然只能記在惹出了所有事情的趙文華頭上。”
李清漪眸光微動,映著屋中的燈光顯得極亮,好似想著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便是硃紅的唇邊都噙著笑。她的語聲依舊是往日裡的溫柔,細細的和裕王分說:“自然,趙大人如今乃是工部尚書,太子太保。他風頭正盛,我們輕易也動不得他……”
裕王越發好奇起來,眨眨眼,迫不及待的問她:“那你到底寫了什麼?”
李清漪湊到裕王耳邊,慢慢的、意味深長的唸了兩個字:“石亨。”
第50章 有孕
石亨何許人也?
此人乃是英宗朝的一名將領,官至太子太師,封忠國公。當然,明朝重文輕武,石亨如此顯貴,憑的也非戰功而是他於景泰八年時幫助英宗朱祁鎮復辟。功大莫過從龍,如此之功,他自然也得以權重一時。然而,此人之後驕橫跋扈,干預朝政,被英宗罷免,最後以謀叛斬,沒其家資。
在他被皇帝治罪之前,倒是有過一個這麼一個小故事:
“一日,英宗朱祁鎮在翔鳳樓上看見石亨府邸,驚問:“此誰家府第?”恭順侯吳瑾回曰:“此必王府。”英宗說:“非也!”吳瑾接著說:“不是王府,誰敢僭逾若此?”英宗於是會心點頭,其後卻暗下殺心。”
趙文華乃是工部尚書,他要是修房子,怕是連石亨都及不上。李清漪找人修裕王府的時候,也曾聽人說起過幾句——趙文華修的新宅富麗堂皇,牆上粉飾以沙金,屋簷還有琉璃瓦,雕欄畫壁,乃是京中少有的豪宅。
皇帝和王爺都只得忍著住破屋,塌了的城牆到現在都還塌著,他一個做臣子的還敢把自家宅子修成那樣,不坑他坑誰?
至於,讓誰引皇帝上樓去看趙文華的房子,李清漪也曾猶豫過幾次。本打算動一動藍道行這顆棋子但最後還是作罷——藍道行本就是裕王所引薦,正需要撇清關係,沉澱些時日才好。再者,此人既是入了西苑,那麼便是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動用的關鍵人物。
後來,她就想到了陸炳。
陸炳因為李默的緣故深恨趙文華且與宮中頗有姻舊,遠的不提,他那繼室黃氏便和黃錦有親。既如此,此事,陸炳來做自是極好,便是皇帝后來醒過神來,也不會懷疑到裕王府上。
如此一來,她不過是出了個主意,要如何操作自是陸炳的事情。此事若成,既能打下嚴黨如今的風頭,讓嚴黨與陸炳仇上添仇,便是在陸炳那裡怕也是不大不小的人情了——自家老爹還在錦衣衛混日子呢。
無論從哪一處說,這都是合算至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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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漪坐在裕王府中等著陸炳那裡的訊息,哪裡想到那頭的好訊息還未等到,自家府上便先有了喜訊——宮中來請脈的太醫把出了喜脈。
這一下子,裕王府上下都跟著狂喜起來,恨不能把李清漪當做個大功臣似的供著——裕王內院只有一個王妃,至今膝下仍是空空。便是高拱等人都暗暗發急,日日夜夜就盼著能有個子息,便是小郡主也是好的,至少能告訴皇帝:裕王並非不育。
這裡頭最高興的便是裕王。
太醫初初說出“王妃怕是有喜了”的時候,裕王第一個就跳了起來,少見的板起臉:“什麼叫‘怕是’,你給本王說清楚?”
太醫被裕王嚇了一跳——似他們這般身份,最怕出錯,故而也大多習慣了說幾句“大概”“怕是”,算是養出來的謹慎。不過他惹不起裕王,只得忍氣吞聲的把話重又說了一遍:“是臣說錯了,王妃確實是有喜了,已有兩個多月。”
這一下,裕王再顧不得太醫,立時便竄到了李清漪跟前,傻傻笑道:“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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