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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圍過來,匡語湉不是不怕的,她攥緊手指,咬著牙往後退了一步,踩到了寧凜的衣襬,猝然驚醒。
她一語不發,整個人像只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擋在寧凜的面前。她不想讓他受傷,她疼就疼了,他已經這樣了,再讓他去受皮肉之苦,不如直接拿刀子捅她算了。
“寧凜,你先走。”
她戰戰兢兢的,不敢動上分毫,身後卻忽然傳來一聲輕笑。寧凜撐著地面站起來,頭髮被風吹得狂亂,他按著匡語湉的肩,把她往自己身後帶。
“你真拿我當雞崽了?”他回頭衝她笑笑,推她站到樹下,將她格擋在自己和樹的中間。
“好好在這兒待著,不要亂動。”
朱函見狀,笑容淡了些,冷冷地哼了聲,不屑道:“真矯情。”
一青年轉頭問她:“函姐,還打嗎?”
朱函無語地翻白眼,“就一殘廢有什麼好怕的,打啊!”
那幾個男的掄著棍子就上了,寧凜看著他們,忽然笑了,這笑容說不出的自信。
“一群傻逼。”
真傻逼。
他寧凜打群架的時候,他們還在讀小學吧。
少了一隻手又怎麼樣,他手底下過過的人命,隨便哪個拳頭都比他們硬。
他們還小,有的道理還不明白。
這世界是個弱肉強食的鬥獸場,誰命硬,誰稱王。
*
“哎,好像有人在打架?天哪,有人打人——”
“會不會出人命,好像有個沒手臂的!”
“你別過去,管這些幹嘛,咱報警就得了。快,手機給我……”
……
“你別說,這斷臂的哥們挺狠啊。”
旁人碎碎細語,一群人打得紅了眼睛,本來只是為了給個教訓,到最後骨子裡的血性和勝負欲被激發,不管不顧拳拳到肉,就為盡個興爭口氣。
勝負很快一錘定音。
平頭青年被寧凜單手別住雙腕,他一腳踩在這人的腳踝上,迫使他重重跪地。平頭青年疼得齜牙咧嘴,眼珠子迷了沙塵,滿臉淚水。
“操,這殘廢是個練家子!”
遠處傳來刺耳的鳴笛聲,寧凜將手下人手臂擰得幾乎變形,在他們身邊,匡語湉握著根棍子,死死壓制住朱函後頸最脆弱的那塊地方,把她整個人壓在地上。
她使了大力,手臂上都鼓脹出肌肉塊,眼角餘光瞄到寧凜的身影,他看起來好輕鬆,一個人打四五個彷彿完全不費勁。
手起棍落,打得酣暢淋漓。
匡語湉第一次覺得,寧凜原來沒她想象中的那麼弱。
他和“羸弱”、“頹廢”、“泯然”這一類的詞彙沒有一點點關係。
他的專業能力,他的職業素質都體現在他的一舉一動裡,刻畫出舊日老街裡從街頭打到街尾的混世魔王,又勾勒出她從沒見過的那個他——警校裡的體能之王,過人的天賦和優異的成績讓他遠遠甩開同齡人一截,在大家都年輕氣盛的歲月裡,他銳利而張揚,是寮州刑事警察學院最奪目的太陽。
寧凜照著平頭男的肚子給了一腳,反身坐到他的背上,手裡也撿了根棍,被削得尖銳無比的尖端正對著他的眼睛。
匡語湉抬起頭,問他:“怎麼樣?”
底下的身軀瑟瑟發抖,寧凜用勁坐實,目光掃過一圈橫七豎八哀嚎著的人,最後鎖定在怒目圓睜的朱函身上。
他點點頭,評價道:“不錯。”
說完,他一挑眉,又問:“偷偷練過?”
“……我是問你感覺怎麼樣。”
她這麼一問,寧凜就感覺到痛了,背上痛,左手更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腦袋好像有點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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