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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茶水，他邊說邊畫道：“在雪廬學藝之時，師尊曾為我算過一卦，我是天降瑞獸，本應有陽壽七十二載。如今我已虛度光陰十六載有餘，勉衣閣中燒去三十六載，算算餘生也不過只剩二十載而已。另外那個張玄也說過，我選的路前途兇險，如果沒做好放棄一切的準備，就不要連累其他人。”
合歡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在龍虎山上，你與葉九月眉來眼去的，原來是捨不得心上人以後為你傷神呀。那你就不擔心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葉九月會變成什麼樣子嗎？”
周文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答不上來，畢竟人總是要有一些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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