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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璟宸沒有反駁：「是這樣沒錯。」

蘇晞年不解：「那現在的鹹呢？你聯絡他，讓他分析一下。」

祁晟輕笑著搖了下頭：「不用聯絡了，我把你後來給我的資料給他看時，他就分析過了。鹹是平淡，冉學說，你們過了熱戀期後應該就能嘗到鹹味了。不過，這些都是假設，我們還是無法找出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假設成立。」

他說著無奈地攤攤手：「我的病理報告不知道該怎麼寫了。」

蘇晞年和鬱璟宸沒有說話。

兩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回想那段時光，感覺荒誕又真實。

人生五味，酸甜苦辣鹹，這一路走來，的確是那麼回事。

蘇晞年仰著臉看鬱璟宸：「所以，我嘗到的其實是你心裡的味道？」

鬱璟宸唇角彎了彎：「好像是的。」

「那我到底有沒有恢復味覺呢？」蘇晞年突然陷入了迷茫，「我們要是分開了，我豈不是又什麼都嘗不到了？」

「已經不重要了。」鬱璟宸抱著她的手微微收緊，將她整個人納入懷中，「因為，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蘇晞年摟著他的脖子，眉眼彎彎地沖他笑：「那你要慘嘍！你這一輩子都要被我賴上了。我再也受不了無味的生活，我也受不了沒有你的生活，你要做好準備。」

「被你賴上是我的榮幸。」鬱璟宸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子，額頭抵著她的，黑眸含笑，唇角止不住上揚，「從遇見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準備好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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