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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步緊逼, 問出這話時眼眶盡眥,太陽穴突突地跳動, 幾乎要把莊凡心捏碎了,灼傷了。
他停不住地逼問:“過去這麼多年,你說放不下我, 喜歡我, 那當年又怎麼會移情別戀?知道我懷疑,你又在心虛什麼?那我該去問誰?!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肯承認!”
後半句是吼出來的,粗啞的嗓子,顧拙言英俊矜持的面孔變得跋扈兇辣,情緒湧上了高峰, 盤旋在一腔之內,隨後,他赤紅的眼瞼處,懸出搖搖欲墜的一滴眼淚。
莊凡心看得呆住,啪嗒,那滴淚砸在他臉上,燙得他驚喘,心臟緊緊地絞成了一團。他恍然明白,顧拙言不是在怨恨他,也不是在拷問他。
這一聲聲逼問不是對他的審判,而是求他給一份解脫。
從重逢後莊凡心坦露心意開始,到陸文的一通電話,顧拙言已經產生懷疑,懷疑莊凡心並未移情過旁人。究竟是真是假,他忍著不問,願意給莊凡心自己坦白的機會。
可今早,莊凡心那一條剖白似的訊息——一直一直在愛你,撩撥起顧拙言積澱了十年的不甘。
他窩在沙發上淺眠的時候,吃團圓飯的時候,對著晚霞抽菸,玩大富翁,疾馳在馬路上的時候……每時每刻都在想,想確認,想聽莊凡心告訴他,那年沒有愛上別人,那一年他不是被拋棄的傻瓜。
顧拙言猶如困獸,在牢籠裡面打轉了三千多個日夜,他想要出去,他自苦的十年想要一口糖吃。
“莊兒,”他哀切而頑固,“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問,這件事我一定要知道。”
那滴淚已經冷卻,莊凡心抬起手,用同樣冰涼的手捧住顧拙言的雙腮,他顧不得權衡了,顫抖著坦白:“除了你,我沒有愛過任何人,我沒有背叛,我一直一直在愛你。”
顧拙言陡然鬆了手,卸下渾身重量壓在莊凡心的身上,胸膛抵著胸膛,腿疊著腿,他和莊凡心貼面,交頸,一偏頭用嘴唇觸碰那耳廓。
“你把我害苦了。”他道。
莊凡心剎那間潸然。
他做好了一切準備,責罵他,狠揍他,把他拎起來丟出去,可顧拙言說罷卻安靜了,似乎那一句話便是全部的宣洩。
而後,顧拙言叫他:“寶寶。”
莊凡心抽泣起來,說不出話,額頭蹭著顧拙言的肩膀一下下點,胳膊從寬鬆的袖管裡伸出來,繩結般纏住顧拙言的脖子,扣牢了,寧死不放的架勢。
“你哪兒還是寶寶,你是個混賬。”顧拙言粗聲說,蹬掉皮鞋,箍著莊凡心的腰滾到了床內。他用牙齒叼住莊凡心的耳朵,齒尖硌著軟骨,莊凡心可憐地噥了一聲,卻把他環得更緊。
顧拙言被引誘得失控,莊凡心越慌,他越想欺凌,越羞,他越想蹂躪,施虐了片刻,那精巧的耳朵近乎充血,藏在碎髮間,像漆黑叢中的一片紅色花瓣。
“疼不疼?”他問。
莊凡心說:“我想疼。”細微的哭腔,在昏暗裡,直往人的耳朵眼兒裡面鑽,“你疼疼我吧……”
轟的,顧拙言如遭雷擊電打,腎上腺素飆升至極限,所有沉積的情緒和深埋的慾望噴薄而出,他吻住莊凡心了,用高熱的唇舌,用僨張的肌肉,用燥烈難平的億萬根神經。
莊凡心努力揚著脖頸,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外,被顧拙言掐住,掌紋覆蓋脈搏,指腹揉捻喉結。他唔嗯唔嗯地叫,聲音從鼻腔裡逸出來,心臟要從胸腔裡豁個洞竄出來。
他缺氧了,周遭是烏麻麻的黑,頭腦卻是空空一片潔白,觸感分外清晰,顧拙言沿著他的唇角遊走,鬆了手,留戀他的頸側印下細密的痕跡。
莊凡心被嘬得發痛,更酸,攀在對方肩頭的手指用力收攏。顧拙言戲謔地舔他的面板,臊白他:“種個草莓就拿指甲抓我,幹你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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