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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凡心不吭聲,只畫,又過去幾分鐘後將白紙揉了,重來一張,又揉了,三番五次沒個盡頭。顧拙言的眼睛合著,也留條縫,半夢半醒地看莊凡心折騰。
數不清第多少張了,廢紙丟在地毯上,莊凡心伸手拿新的,被顧拙言扣住腕子猛地一拽,把他從床角牽絆到身前。
爺似的,顧拙言拍拍大腿。
莊凡心坐上去,扭個最舒服,最叫他軟乎的姿勢,弓著脊背嵌在顧拙言的懷裡,等顧拙言攏住手臂抱著他,哪怕天崩地裂他也懶得再動彈半分。
“一張張的,”顧拙言算賬,“你故意浪費我的紙呢?”
莊凡心說:“我畫不好。”他抬臂圈著顧拙言的脖子,呼吸間充盈著酒味兒。顧拙言這會兒睜開了眼:“為什麼畫不好?我又沒亂動。”
啪嗒,莊凡心腳上的拖鞋掉了,他說:“但是我亂動了。”
顧拙言微茫:“你哪兒亂動了?”
莊凡心垂下眼,捉住顧拙言扶在他腿上的手,放到胸膛上,隔著擊劍服用力地向下按,眼睫毛禁不住哆嗦,臊的:“我看著你,這兒就亂動。”
顧拙言都有點臉紅,酒壯慫人膽麼,怎麼這人肉麻成這德行,他無暇思考別的,偏頭親莊凡心的臉蛋兒,捏住下頜一抬又堵住嘴唇。
他向來吻得兇,次次要把人啃腫了,當下卻溫柔,唇峰作筆描畫著,蘸溼兩片唇瓣,頂開牙關,探進去勾出來,那麼軟,一時分不清是舌頭還是懷裡的骨肉。
莊凡心又嗚嗚兒地叫,仰著頭,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從喉腔裡逸出微弱的聲響。他沒力氣了,手臂掛在顧拙言的肩頭搖搖欲墜,明明什麼都沒做,熱出的汗已經弄溼了鬢角。
“還畫麼?”
“唔……畫不了……”
露臺上有小鳥落在欄杆上,啼得厲害,後來飛走了。
來去不知經過幾只,顧拙言才鬆開了莊凡心,都喘,撥出的酒氣濃淡相融,清醒更迭成沉醉。
他撩開莊凡心額前的頭髮,那額頭臉面都沁著豔豔的紅,扒開一點衣領,小細脖也一片紅熱。紅酒的後勁翻上來,莊凡心的瞳仁兒漫一層朦朧,渾身被抽乾了力氣。
偏偏還有點意識,他醉貓爬牆,攀著顧拙言的肩哼唧了半天,混著酒氣軟噥噥地說,我愛你。
顧拙言閃著眸光,勾住腰腿將人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抬膝半跪把莊凡心放平。他自覺無辜,只怪莊凡心喝多了滋事兒,三兩下,脫掉那件擊劍服和擊劍褲。
莊凡心的身上只剩一件小背心和內褲,纖細的小腿上還套著純白色長襪,捲了邊,堆在腿彎上不去下不來。他覺得冷,更覺得燙,大片面板暴露於空氣,鍍著灑進來的光,像水銀沾了金箔。
莊凡心蜷了蜷,摸索被子想蓋一下遮羞。
顧拙言不讓,跨上床籠罩在莊凡心上方,利落地解開襯衫紐扣。
“我……”莊凡心渙散的瞳孔裡只有顧拙言靠近的面孔,他側身被扳正,並住腿被開啟,他想起情書上的話,企圖向你靠近,索求,侵犯……
忽然,顧拙言的手插入他的髮間,安撫他,引誘他,牢牢地控制他。
“寶寶,”顧拙言說,“情書不是白寫的,你要聽話。”
莊凡心模糊地應了一聲,掩不住的怯。
厚重的房門如同一層濾網,露臺上的鳥鳴透出來,沒那麼清脆了,床畔吱呀也顯得瑣碎,顧拙言的輕哄幾乎聽不到,斷斷續續的,只有莊凡心可憐而愉悅的哭喊。
莊凡心軟成一灘水,任由顧拙言掬捧痛飲,淺色的牆壁上有他們的影子,疊得嚴絲合縫,像寶石鑲嵌在託上,釘鑲或插鑲,牢固得無法分開。
晴朗不需要開燈的午後,他們繾綣放縱,繚亂了一面床單,莊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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