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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山一役,夏天與搖光同時墜落矮崖。
他選擇自爆與搖光同歸於盡。
那一刻,莫妮卡的整個人生都變得灰暗起來。
若非有報仇的念頭支撐著和一絲僥倖心理,只怕當時她也會毫不留戀這塵世的風光。
沒有了夏天,便沒有了風光。
所以她瘋狂了。
發誓要為夏天報仇。
她一定要挑起聖戰。
她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回到黑暗議會總部後,她第一時間便主動聯絡聖教,願意以整個黑暗議會的力量,充當聖戰的第一把刀。
然而不久後,卻是傳出了夏天未死的訊息。
又過了幾日,再次傳出夏天被找到的訊息。
得知這些訊息後,莫妮卡又激動,又擔憂。
激動的是,夏天真的沒死。
擔憂的是,她想停止聖戰,卻停不下來了。
後續的發展也正如她所料的那般。
整個西方世界的大中小勢力全都被動員聯合起來。
這是已經形成了一種大勢!已經超出了她的掌控。
現在蘭德帶來的訊息,再一次讓她的心臟狠狠抽搐起來。
一切都脫離了控制,一切都脫離了初衷。
她要為夏天報仇,可最終兩人卻要刀劍相向。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莫妮卡面色黯然,一雙美眸盡顯複雜,「這不是我想看到的……」「但這卻是很多人都想看到的。」
蘭德面無表情,聲音平靜的可怕,「莫妮卡,如果你換一種想法的話,或許會好受一些。」
不等莫妮卡開口詢問,蘭德又道,「任何歷史上的大事件,其實都是由一件小事擴大促使而成的,即便沒有這次事件,一切都退回到源點,夏天沒有死,或者說,夏天殺死了搖光,或者搖光殺死了夏天,聖戰依舊會爆發,因為對於聖教而言,都是一個機會。」
頓了頓,留給莫妮卡思考的時間,說道,「再退一步,夏天與搖光都沒有死,就等同於現在的狀況,在我看來,五十年之內,聖戰依舊會爆發,這是遲早的事情,你都要面對。」
莫妮卡更加黯然了。
「四十年前,為什麼西方各大勢力,寧願死那麼多人,也要聯合起來圍殺夏九幽?
其實道理是一樣的,有一個搖光已經夠了,沒有人願意看到夏九幽成長起來。」
他深深吐出一口悶氣,「現在也一樣,我得到訊息,不久前聖教暗中派人接觸夏天,想要與他聯合起來圍殺搖光,就如同圍殺夏九幽那般,呵呵呵。
可惜的是,如今的夏天,不是當年的搖光,他和他的母親一樣,都有大氣魄……」想到夏九幽,蘭德一陣失神。
當年那個明眸善睞的少女,是如此是迷人,直至今日也難以忘懷。
當時的蘭德,也是下一任王座的繼承人。
可惜世事變化無常。
「莫妮卡。」
莫妮卡抬眼望來,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楚楚。
「我不懂女人,可是我見過許多痴情的女人,她們一旦動情,可以放棄一切,背叛一切,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明知是死,也會頭破血流撞上去。」
蘭德直視著的莫妮卡,目光灼灼,「或許還有另外一種選擇,但你要做好被世人唾罵和不恥的準備,甚至會遺臭萬年,而且會因為你的選擇而死很多人……你有這樣的準備嗎?」
莫妮卡心下一顫,不敢去想。
但是這個念頭卻是蘭德引發而出,再也難以遏制。
……凌晨三點半。
夏天驅車來到了京城。
下了高速之後,他第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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