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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難得的幫忙說話：「不如我們去偏僻一點的地方試試？」

「可以！」五條悟第一個贊同。

夏油傑：「我會讓咒靈守著不讓人接近。」

白瀨只是猶豫了一下：「我也想再試試。」再試一試，再研究研究，也許就有什麼突破口了。

看著『好學生』白瀨也贊同了，夜蛾正道頓時心累。

夜蛾正道是真的管不了他們，最後帶著四人去找了個地方給白瀨實驗。

特級咒靈出來了，看著這強大的咒靈，再想想收服它的是自己的學生，夜蛾正道一臉欣慰。

白瀨讓夏油傑拿著鐵棍，炮製跟硝子的狀況，這種真正看到的情況下他們也才明白硝子所謂的了不起的改變代表著什麼。

這穿透的不是簡單的術式，而是空間。

夏油傑：「確實是了不起的變化。」

白瀨放開了夏油，眉頭微皺沒吭聲，似乎在想些什麼。

五條悟：「白瀨，你能控制電荷相吸的速度嗎？」

「這跟電力強度有關，在使用之前預設好的。」

「我的表達可能有點不準確，我是想問你能把電荷相吸的狀況給控制住嗎？類似凍結那種正在相吸的狀態。」

「不要賣關子了，悟，你到底有什麼設想。」夏油傑覺得還不如讓他直接問出來。

「我是想說，如果白瀨的電力能跨越空間，他出了東京也是跨越空間，是不是能在他離開東京之前放下電荷，在跨出東京地界的時候釋放另外一種電荷，然後讓這兩種電荷相吸，一直控制這種狀態。如果真的能實現，白瀨應該能出東京了。」

五條悟知道這有點異想天開，不過往往就是異想天開鑄造奇蹟。

夏油傑沉思了半響：「雖然有風險，但值得一試。」

家入硝子看著老師，白瀨和五條悟以及夏油傑也都看了過去。

意思很明顯，他們都同意試試，就看下達了白瀨不能出東京的命令的老師是否通融。

夜蛾正道被四人盯著，原本的顧慮最終也打消了：「隨便你們。」

這個年紀的孩子想一出是一出，而且只有試一試才知道結果，那就試試吧。

「耶！」

四人拍掌慶祝。

第18章

都是十七八歲的人，行動能力也強，由夜蛾正道帶領，一行五人出了咒術高專。

上車後的白瀨忽然緊張了起來。

夏油傑：「安心吧，沒事的。」雖然現在誰也不知道最後結果，但總歸不會有更差的了。

白瀨吸氣，吐氣，然而還是壓不住那股興奮和緊張：「如果能成功就好了。」

如果能成功就表示他的異能力真的強大到能劃破空間，甚至能自己過去。

而且咒靈和術師的術式千奇百怪，興許他的異能力就是誰的剋星。

這麼想著白瀨又看向了夏油傑，他吸收的咒靈應該不止那個能力，不過他也許能打得過？

夏油傑和他對視，嘴角微微揚起：「怎麼了？」

「沒什麼。」白瀨收回了視線。

五條悟卻拆臺了：「他是在想他能打得過你的特級咒靈。」

夏油傑：…

白瀨：…

白瀨輕咳一聲看向了別的地方，餘光還是看到了夏油傑那笑臉。

然而，即便是笑容也讓白瀨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笑容不對勁啊——！

夏油傑在笑：「白瀨，我們很久沒有好好打一場了，要不這次試驗後就來一場？」

白瀨一抖，往五條悟這邊挪了挪。

五條悟笑出聲來。

到了東京地界，他們四人都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