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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韶華,“不是說還有位南京的陳老闆麼,人還沒到?”
“今天叫我打發走了。”褚韶華笑,“晚上就咱們四個。”喚夥計進來點菜,席肇方道,“褚小姐跟老聞商量吧。”
“好,老聞你喜歡吃什麼?”褚韶華把“老聞”兩字咬的略重,眼中含笑望向聞知秋,聞知秋手指發癢,特想捏捏褚韶華臉頰,好在他在外頭一向注意保持形象,視線在褚韶華臉上一掠,同褚韶華商量著點好酒菜,便讓夥計下去安排了。
褚韶華先同席肇方寒暄,“先前要不是聽老聞說,我還不曉得席先生您如今竟是在上海。先時在南京,我是俗務纏身,未及多向前輩請教。聽說您來上海,可是把我高興的了不得。連我們褚總,聽說我認識您這樣的商界前輩,也很是羨慕了我一回。”
褚亭立刻道,“我入行的時間還短,卻是聽著席老先生的事蹟長大的。家祖父褚寶海,聽家父說,祖父以往曾同席老先生共事。”
“原來是褚叔之後。”席肇方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親切,問起褚亭家中人可好,褚亭笑,“家父閒雲野鶴般,家母平時就在家操持家事。”
席肇方誇讚褚亭,“有褚叔風範。你年歲略小些,當年家父在世時常同我說起褚叔。褚叔後繼有人。”
夥計先上了酒水,褚韶華道,“原來您二位是世交,這可得乾一杯。”
席肇方道,“當浮一大白。”
褚亭親自給席肇方斟了酒,倆人吃了一杯。席肇方說的就多了,“我父親在世時,最惋惜的人就是褚叔。褚叔當年過逝時尚未至不惑之年,可惜至極。”同褚亭道,“咱們不是外人,以後還是要多走動的好。”
褚亭笑,“是。我也是剛入行沒兩年,如今與褚小姐合夥。”
“你這眼光真是沒的說。”席肇方道,“找來褚小姐這樣的人才做合夥人,真是好眼光。”
褚韶華笑,“這兩天怎麼人都在誇我。對了,席先生,我還有件事想麻煩您。”
“說。”
褚亭接過褚韶華的話,把南京陳老闆的事同席肇方說了,褚亭道,“剛開始就覺著陳老闆這單不小,我們先前只做過兩單小生意,史密斯那裡也沒這種厚呢料的貨,我就把陳老闆介紹給了怡和洋行的曾煦春曾先生……”把今天的事略說了一說。
席肇方先道,“沒做擔保是對的。擔保上最容易出事,不過,這位陳老闆應該不是騙子,他是我們南京商行會的會員,做面料生意。陳楚陳老闆,是不是?聽說他還有個兄弟在漢口,也是經營面料行。”
“可這事委實蹊蹺。”褚韶華道,“陳老闆的年紀與您相仿,在商場中這些年,難道不知這樣讓我們做保人實在冒昧?再者,南京離上海也不過是五六個小時的車程,他錢沒帶夠,先簽合同,付十萬。待回南京再送二十萬過來,曾先生也不會拒絕。當時的情形,他是必要我們做保不可的。我就以為他是個騙子了。”
席肇方問,“這事最終怎麼著了?”
“定了十萬的貨。不過看陳老闆的樣子,也火大的緊。不必管他,反正合同已是簽了,他真金白銀的也付了。”褚韶華唇角微勾,哪怕陳老闆不是專業騙子,可褚韶華總覺他有古怪。
不是騙子更好,褚韶華招呼大家吃菜,親自夾了一筷子魚給聞知秋,聞知秋給褚韶華夾梅菜扣肉,問她近來可忙。褚韶華道,“不忙,我正想著去聖約翰大學學習一下德語。”
席肇方道,“這倒不用去大學專門請老師,老聞的德語就很不錯。”
褚韶華有些訝意,“老聞你不是在英國留學的嗎?”
“在英國留學就不能學德語了,你還是在上海呢。”聞知秋自是恨不能親自教褚韶華,可想想他工作忙碌,怕是抽不出固定時間。聞知秋只得惋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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