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頂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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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某天星星睜不開眼睛，

如果某天月亮睜不開眼睛，

星海被阻隔，天總是灰色，

那麼童話故事，怎麼對孩子說？

.

如果春風裡嗅不到青草的氣息，

如果秋雨後聽不到燕子的低語，

生靈都沒落，生命無顏色，

那麼地球故事，怎麼對孩子說？

.

我躲不能躲，我不能擺脫，

我們是不是真的不能改變什麼？

我說了白說，我無法逃脫，

我們是不是隻能在這樣的天空下、

活著？

.

為什麼以前可以看見天空的藍色？

為什麼以前可以看見河水的清澈？

我們得到了什麼？我們失去了什麼？

這樣的改變，我們怎麼對孩子說？

.

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罩住了嘴巴？

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看不見野花？

窗戶都關上了，世界都關上了，

外面怎樣危險，我們怎麼對孩子說？

.

我躲不能躲，我不能擺脫，

我們是不是真的不能改變什麼？

我說了白說，我無法逃脫，

我們是不是隻能在這樣的天空下、

活著？

.

我不想沉默，卻不知所措，

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對孩子說？

我也想掙脫，卻無處逃脫，

我們是不是真的只能讓他們、

在這樣的穹頂之下、

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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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3.3.2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