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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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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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在我心底闌珊

我就厭倦了這萬家燈火

沉迷過，快樂過，就不該難過

沒錯，這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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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河與燈河中曾有你我

在城市遊走觥籌交錯

那離歌，我唱過，可我也說過

歌裡寫的，怎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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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腳下燈火與星河

變成同一個顏色

那無際黑暗的輪廓

就緊緊裹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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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滿霓虹的路上

再也沒有人等我

我躲進光吝嗇的角落

閉上眼，不去看

曾生動過的人間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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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你心上沉沒

又何必去了解世路曲折

燦爛過，揮霍過，就應該自得

我記著，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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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海與情海中都顛簸過

剩下一顆心黑灰兩色

斑斕都屬於你，我沒有爭過

晶瑩拿走，塵埃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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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腳下燈火與星河

變成同一個顏色

那無際黑暗的輪廓

就緊緊裹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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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滿霓虹的路上

再也沒有人等我

我躲進光吝嗇的角落

閉上眼，不去看

閃亮的萬家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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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5.19星期四作於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