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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要出去走走嗎？我們去吧。」他說，「但是出國好像太遠了，我不會外語，就在國內好不好？」

「楚煥…」陸越之把人拉過來認真看著他，「不要為了我委屈自己，你若是不想我們在家呆著就好，等你什麼時候想出去了我們再去。」

「啊，我也沒有委屈。」他說，「你別總是想著那事，都說了不怪你了。」

陸越之心裡悶悶的，楚煥總是這樣先顧著他的心情，哪怕自己再難過。

明明午飯前那會情緒還十分低落，出門一趟便又再次把自己調整了過來。

「好。」

楚煥有些不自然，姥姥的事情在兩人跟前總是一道坎，他一直在試著調整自己，就怕陸越之一直哽在心頭。

姥姥已經走了，他也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讓陸越之這麼愧疚著。

「我明天要去你公司附近試聽，你要不要陪我去？」楚煥問他。

「好啊，公司附近…那是你們王老師的那家？」

「嗯呢。」楚煥說，「不過是寄宿的，一整年都要封閉學習，每週末才能回家一天。」

「寄宿？」陸越之明顯不滿，「那怎麼行，吃住都和同學一起肯定不如家裡。」

楚煥忍不住撲哧笑出聲，「喂！到底是吃住不如家裡，還是你不想讓我寄宿啊？」

陸越之很坦誠。「都有。」

「你別這樣好不好。」楚煥說，「若是真去了，離你們公司還近，我可以偷偷跑出來和你一起吃午飯。」

陸越之不怎麼情願，看著他良久才道，「明天先去聽聽再說。」

「好吧。」楚煥往身後靠了靠，才感受到滿屋子都是泡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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