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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大事已然不可挽回,老奴再無法可想,只有一死,只有一死啊!”
說罷,強提起精神站起來,就要一頭朝牆壁上撞去。
“公公這是何必?”傅山伸出手來,一把將他拉住,似笑非笑地說:“我家將軍想要個侯爵。”
“什麼?”盧九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侯爵,世襲罔替。”
“對對對,世襲罔替。”盧九德驚喜得快要滴下眼淚來,只不住點頭。
傅山沉吟:“還有……”
“青主,你就別賣關子了,有話儘管說。”盧九德見他猶豫,又開始急了。
傅山:“我家將軍去年新得一子。”
盧九德:“沒問題,蔭錦衣衛指揮使一職正三品上輕車都尉。”
傅山:“我揚州鎮……”
盧九德也乾脆:“揚州鎮效江北其他四鎮,轄泰州泰興靖江如皋通州海門崇明,兩州四縣一所,可自行任命官吏。”
傅山:“賦稅呢?”
盧九德:“揚州鎮可自行設定稅率稅種,每年夏秋兩稅作為寧鄉軍軍餉。”
傅山:“那麼……兩淮鹽呢?”
盧九德大驚,額上熱汗滾滾而下:“不能啊,不能啊,如果沒有兩淮鹽,這朝廷,朝廷……”是啊,如果沒有官鹽收入,朝廷根本就支撐不下去。
傅山一笑:“盧公公,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盧九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傅山:“其實,官鹽專買誰也動搖不得。不過,咱們是不是另外設定一個稅種,比如說印花稅。這個款項專門向鹽商收取,反正他們錢多,多收一成的稅也不打緊。”
“什麼叫印花稅?”盧九德不解。
傅山:“官府每年都會向鹽商出售一定的鹽引,鹽商在購買鹽引的時候所付的款項中已經包含了所交納的鹽稅。到時候,我揚州鎮可在鹽印上再貼一個票據,作為他們已經依法納稅的憑據,這就叫印花稅。”
“這不是稅上稅嗎,徵收理由實在太牽強了點吧?”盧九德瞠目結舌。
“不不不,盧公公這話說得不對。”傅山道:“如果不貼那張票據,你憑什麼說你已經納過稅了?”
“不行,此例不可開,此風不可長。如此下去,我如何向朝廷交代。而且,官鹽專賣,你們的印花稅不也變相地插手鹽政。”
傅山:“公公,其實這印花稅也不可能長期徵收。我家將軍的意思是作為一種加徵,就好象是以前的遼餉練餉一樣,用於將來北征收復神京的專用款項。一旦收復北京,此稅即停。”
“真的?”
“真的。”
“那好,咱家可以暫時答應揚州鎮。”
見盧九德就範,傅山心中大為歡喜,滿面春風地說:“如此就多謝德公。”
盧九德受傅山脅迫,滿心膩味,哼了一聲:“不過,揚州鎮的鹽務印花稅只實行於揚州一府,而不是兩淮鹽場,可否。”
傅山點頭:“當然,當然。”兩淮鹽場從山東半島南端一直綿延到浙江,淮安杭州那邊又不是寧鄉軍的地盤,就算他想去收,其他地方也要答應才行。
盧九德又道:“此事關係重大,尚須朝議。朝廷自有制度,青主你也知道,一向政策出臺,先要交內閣擬票,然後再交給司禮監批紅,朝議之後方能實施。如今新君未立,朝廷一片混亂。別說司禮監尚未設,就連內閣也是沒有一個人。將來內閣之中究竟是誰當家作主,司禮監的掌印秉筆又是誰,誰也說不清楚。咱家如今也不過是南京留守太監,我的說也做不得準。”
“不不不,盧公也無須擔憂。”傅山搖了搖頭,咬牙笑道:“一旦福王登基稱帝,公公做為福藩老人,這司禮監掌印舍公公其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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