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6章 再入玄祖界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夏明玄和秦嶽二人，一路朝著擎天峰而去。

路上，夏明玄並未再主動開口說什麼，秦嶽跟在夏明玄身後，心中暗歎，隨著他無天宮的身份曝光，很多東西已然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再也不可能回到和從前一般無二的樣子了。

然而，就在秦嶽心中生出這種感嘆的時候，夏明玄卻是開口了。

“秦嶽，你覺得無天宮和金牛宗，哪個更令你自在？”夏明玄到了擎天峰，朝著後山而去的時候，夏明玄出聲問道。

“宗主是想聽真話，還是敷衍之詞？”秦嶽淡笑應道。

夏明玄一愣，隨即笑道：“自然是真話。”

“真話的話，那就是弟子覺得無天宮更為自在一點。”秦嶽說道。

夏明玄聞言，眉頭微皺道：“為什麼？據我所知，無天其人，狂傲囂張，還兇狠霸道，你縱在無天宮中是小宮主身份，卻也在他淫威之下，又如何比得了你在金牛宗中更自在？”

“你曾在宗內，雖然地位不及小宮主之尊，可你也是門中人人敬仰的絕世天才和內門丹藥長老，峰主之下人人敬你，而我以及各位峰主對你也是器重有加，從不難為於你。對你是相當的尊重，是不是？”

聽到夏明玄的話，秦嶽只是一笑。

“怎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夏明玄見秦嶽笑而不語，便是問道。

“宗主說的沒錯，但也有錯。”秦嶽笑道。

“無天其人，的確有些狂傲囂張，兇狠霸道！可是，那卻是對外人而言的！凡無天宮中弟子，他卻一律視為兄弟、朋友！宮中雖也有等級規制，那是層級體制所需，身份之說，其實只是為了明確職責分工而已，並不會真正給人上下級的感覺。而宗門則不同，身份，是職責，同時也是權力！長久形成的階級感，很難給人真正輕鬆的感覺。”

“但無天宮不用，它初成，它由無天建立，無天待人如兄弟一般，宮中兄弟俱都來自四面八方，雖因各種原因而加入無天宮，卻因為無天宮先前的存在環境，而更加團結。這種主上如兄，眾人齊心抱團的感覺，更富有親和之力，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加入了無天宮，卻從來沒有人想過要離開的原因。”

“當然，弟子並不是說宗門不好，只是宗主問我哪個更自在一點，弟子真心而言，便只能給出這樣的答案了。”秦嶽笑道。

如今在夏明玄面前，他雖然依舊當夏明玄是宗主，仍然敬重他，可是他在夏明玄面前，已經少去了敬畏之心，有的只是敬重。

聽著秦嶽的回覆，夏明玄輕嘆了一聲。

“你說的對，宗門和無天宮畢竟還是有所不同。宗門萬年基業，需要謹慎維護，階級分明，才能樹立威望，從而便於管理。而無天宮乃是初成之勢，如今方才算是真正穩固了他的地位，所以無天還能任性為之，不拘小節。但若干年後，無天宮也一樣會走上所有群體勢力一樣的路，否則，這個群體很難存在長久。”夏明玄低沉道。

“或許吧！但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秦嶽笑道。

夏明玄點點頭，微笑道：“這次你和赤燼都能回來，本宗也是非常開心的。這說明，你們心中不止有無天宮，也有我金牛宗。”

秦嶽笑應道：“弟子和赤燼大師兄，俱非忘恩負義之人，宗門對我們的好，我們會一直銘記於心的。宗門需要我們時，也只需要一聲呼喚。只不過，有時候陷入兩難時，總要做出一些選擇的，而做出這種選擇時，總會有所傷害，但也是迫於無奈之下。好在，如今這樣的兩難之境，已經不存在了。弟子日後，也定當行儘自己作為一名金牛宗弟子的義務和責任。”

“呵呵，你可不是金牛宗的弟子，你是金牛宗內門煉丹長老。”夏明玄笑道，說話間，兩人也已經走到後山望月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