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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人前頗多注意,但還是能讓人看出那會心一笑,那一個小眼神,連顧大娘都看出兒子兒媳之間不對。
可她又不能當面去問,只能悄悄的注意。
甚至連秦嬸、草兒和二常,都發覺了。
「不會是小兩口吵嘴了?」
這話,也就秦嬸和顧大娘能說說,草兒畢竟還是個毛丫頭,二常年紀又還小。
「倒沒聽見吵嘴。」顧大娘道。
秦嬸想了想,率先替晚香說話了。
「秀秀脾氣向來有點倔,不過人是個好人,心腸也好,當初……」
一般到了她們這個年紀,最喜歡憶往昔,再加上晚香嫁進顧家門也就才幾個月,平時沒事的時候也不好什麼都拿出來說,每每都是見針插縫的提兩句,顧大娘因此知道了不少以前喬家的事,對晚香也有了更深的瞭解。
當然這是閒話,秦嬸說這些,其實也是在替晚香提前備書,寄望若是晚香有什麼不對,顧大娘不要與她見怪。
畢竟當下女子,還是丈夫婆婆為上。
顧大娘當然也明白秦嬸的意思,喬家沒有長輩,秦嬸其實也算是晚香二常的長輩了。她自是不會當秦嬸說晚香的不好,本來也沒什麼不好,這個兒媳婦她還是挺滿意的。
秦嬸都這麼說了,她自然也要說晚香一些好話,又列舉了顧青硯一些『不好』的地方,大意就是就算小兩口鬧了什麼矛盾,也肯定是顧青硯的不對。
如此這麼一來,兩人也算達成一定的共識了,可到底是吵嘴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她們依舊還是不知道。
不過另一邊也沒僵持太久。
無他,顧青硯實在不能習慣晚香的變臉。
倒也不是變臉,就是人突然就冷淡了,往常或是嬌嗔地瞅著他笑,或是悄悄做一些嬌嬌的小動作。
這小人兒看似平時風風火火,當著她娘面前恭恭敬敬,嘴甜又會哄人,將她娘哄得提到她眉眼都是笑,但凡提起就與他說不能欺負了她;在二常面前,又成了頗有大嫂架勢的長輩,事無巨細,寬容但不縱容;在秦嬸草兒乃至磨坊那群人面前,她從不擺架子,但說什麼就是什麼,容不得置喙。
可私底下,她有時候挺迷糊的,甚至有些嬌憨,最是喜歡撒嬌不過。
知道他吃這一套,就喜歡這麼對付他,指使他做點小活兒,給她揉腰捏腿什麼的,當然到了最後都是隻可意會,可現在這些全都沒有了。
她變得有些客氣,甚至是生疏。
顧青硯哪裡忍得了這個,也是他糾結了兩日,覺得這事還是得說清楚,不然恐在二人之間生了隔閡。
「你是說你偶爾做夢,夢到此女,夢醒後記憶猶新,一時興起才畫下的?」
其實說這個謊,顧青硯還是挺心虛的,他自詡君子,如今卻來欺騙一個小女子。
可有些事實在不能道與人知,他能怎麼說?也說不清楚。難道說當初與她初識,他便做了那與人不能道也之夢。
因為那夢,他起了旖念,以至於接二連三……
還是說,那個夢他其實還在做著,每次場景都不一樣,沒頭沒尾,每次都是他在侍候一個女人。
夢裡的他似乎很愛慕那個女人,但不知為何又一直強忍,他弄不清夢裡的那個女人的身份,也弄不清夢裡『自己』的身份,只知道『他』似乎是那個女人的奴僕,可為何一個男性/奴僕能貼身侍候一個女人,他不知。
還有夢裡那個女人的臉似乎漸漸起了變化,他一直以為是喬秀秀,也是這般認為,可心裡總覺得哪兒不對,才會畫下這幅畫,可等畫出來後,他很是吃驚,因為畫中女子的臉根本和喬秀秀不一樣。
明明是兩個人,為何他會認為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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