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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子,你可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要是再惹我生氣的話,你的首級可就要落地了!”他用鳥球杆瞪著那個豎子說到。
之後,牌帝生著氣又轉過了身去,心裡突然憶起了被別人耍的那種滋味,比如說那個平安,先前明明是自己的手下,後來竟又為自己敵對的一方去效力,最後看到自己這一方勢利大了才又投降了回來,這不是耍自己又是什麼。
就在他心裡這般憤憤思忖著的時候,他的鳥球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掛到了皇袍的下襬,就因為生氣而用力過猛,登時那麼一帶,牌帝竟把自己帶了一個跟頭。
小牌們遂又慌忙了起來,即刻把牌帝給圍了起來,好不讓他這副醜樣子讓別人們盡收眼底。
“某人的首級真的要落地了!”牌帝站起之後,邊推開小牌們走了出來邊氣憤地說到,“給我砍掉他的……”
這時,一旁的少師又走了過來,“陛下,咱們是不是先要審判一下,哪怕是走個形式也好。”
豎子聽到這裡,目中也流露出了乞求的光芒,審判也許會給他帶來生存的希望。
審判的這地方,牌帝坐的位置高高在上,旁邊陪審的盡是早就已經臣服於牌帝的飛禽走獸們,而豎子所站的位置卻好像是跌倒了谷底。
又輪到朱橞大吹特吹一通了,然後開始宣讀豎子的“罪行”,“大膽豎子,竟敢在牌帝陛下鍛鍊板球之際戲耍萬歲,膽敢攪擾陛下的板球之興……”
“夠了!”牌帝可並不想聽朱橞的長篇大論,“直接說他最大的罪行就可以了!”
朱橞只得是把一大長篇紙張一路捯到了最後,念道:“此子惹得牌帝陛下不快了!”
牌帝這個時候邪惡一笑,“你準備好接受朕的懲處了嗎?”
“懲處!可是……不是應該先是宣判的嘛。”
牌帝又是一笑,“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先懲處後宣判呢?拉下去……”
“陛下三思。”少師又說話了,“按照我朝法制,應先傳兩三個證人上來才好。”
不耐煩的牌帝多少也得給少師一些面子,“那就快些傳吧。”
“傳證人,盛庸。”
遂,那位曾經的平燕將軍後來又投降的盛庸就被兩張小牌帶了上來,好似是一邊一個揪著耳朵給拎上來的。
“你關於這件案情究竟瞭解多少?”
此時站在這裡滿面慚愧的盛庸看了看豎子,又看了看牌帝,“陛下,微臣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牌帝這時又衝著少師說了一遍,“一概不知。陪審的史官呢?給朕記下!”
禽獸裡的史官自然不敢違背上諭。
豎子這時高興地說道:“陛下,是不是就說明豎子並沒……”
“肅靜!傳下一個證人!”牌帝此刻也並不想聽豎子多說什麼。
“傳錢誠。”
錢誠錢公公是被裝在一個金壺裡頭被帶上來的,而且直接放到了牌帝的面前。
牌帝此時竟特意小聲問起錢誠來,他知道,現在的錢誠興許已被金子給泡暈了。
錢誠把頭從金壺裡露了出來,稀裡糊塗地說了一些讓人無法明曉的話語。
而牌帝卻是假意把什麼都聽明白了,還讓史官記錄,可是,就連他自己或許都不知道都該記上些什麼。
這哪裡是什麼審判,許是連一場鬧劇都不如。
“傳那個‘傻帽子’李景隆。
即刻,曹國公李景隆帶著一頂又傻又大的官帽子上來了,立時衝著牌帝虔誠一禮。
“關於這件案情,想說些什麼嗎?”牌帝身邊的僧衣少師又問到。
這會兒,李景隆竟從自己的官帽子裡拿出了一壺好茶,傻不呵呵答非所問地道:“我正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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