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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凡生卻煩人透頂,若瘋狗一般,不招惹他也要來咬人。若是今日讓他揮袖而去。明日波國姜氏被情趣高尚的人士厭惡的傳言,就會遍佈京城。
到時候哥哥便要如前世一般,淪為那些貴人口中的笑柄,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想到這,她瞟著那些書卷冷冷地開口道:“不過是幾卷前朝隱士的臆想狂放之言,也值得夫子你如此小心恭謹的對待?若要帶走也好,免得那股子山野之氣玷汙了我的屋堂……淺兒,打些井水來,凡是那書童捧著書簡走過的地磚都給我潑水狠狠地刷洗三遍!”
一直守在屋堂外的白淺聽聞,立時乾脆應答,幾步走到了一旁,乾脆拎提起一隻滿滿的水缸守在門口,臉上的紅色胎記猙獰,目光炯炯地盯著那書童,看那架勢,不像洗地,倒像準備用缸淹死人。
屋堂裡的眾人,都被這位驟然出現,提缸的淺兒嚇了一大跳。
而那狂妄的凡生卻被姜秀潤的話氣得渾身直哆嗦,竟是止步轉身,指著姜秀潤道:“無知之輩!前朝的大隱衛子的書卷,你也敢玷汙!”
姜秀潤當然知道那是衛子的書卷,畢竟前世裡凡生沒少拿這孤本炫耀,甚至寫了十幾卷的釋義精講來解讀這位大隱的著作。
因為跟凡生不對付,姜秀潤恰好也很用力地專注找茬,甚至出了大價錢,請來富有學識之輩,替她編撰駁斥的書文,待她背誦下來後,挑選人多的場合叫他下不來臺。
如今,應該是凡生初得這孤本之時,論起對這孤本內容的熟識,怎麼及得上重生的她?
是以聽聞了凡生的怒斥後,她乾脆從跪坐改為單腿支地的盤坐,一手拿著酒杯,語氣輕佻道:“雖不曾看過,可觀那書簡的外卷序語,不就是衛子自悟出來關於修身之言論嗎?一個在國家岌岌可危之時,卻放任不管,只一門心思讓賢庶出弟弟,鑽入山林追求賢名的沽名釣譽之輩,有什麼值得人敬重的?”
當年申子身為前朝大魏的公子,卻讓賢給異母的弟弟,就算弟弟放火燒山請他出來繼承王位,都不肯出,這等賢德,一直備受世人推崇。
而如今這位波國的小王子姜禾潤卻提出了與眾不同的觀點,不由得叫眾人的眼睛為之一亮。
連那皇太子都忍不住看向了這位公子小姜。
凡生的書生脾氣,完全被這邊土的質子激發起來了,也竟然重新回到坐席,伸手拿出一卷書簡,也不管屋內的俗氣是否汙濁,展開書簡便高聲朗讀了起來。
待得讀完後,他瞪向了姜秀潤:“觀君之言論,當是自恃才學高過衛子,那你便講講,我方才讀的那段,該如何釋義?”
這話一出,姜之渾身冒冷汗。
前朝大魏的遣詞用句,乃是中原南土的遣詞用句,與今世詞句的用法大相徑庭。而他在波國雖然修習了當世的聖人經書,卻對大魏的著作不甚精通。
方才凡生唸的那一段,讀音用詞皆是晦澀難懂,他都聽得一知半解,只會寫幾個字的妹妹又如何能懂?
他正要開口替妹妹解圍,向凡生道歉時,姜秀潤卻從容開口道:“這一段是說,父母乃生養自己的恩人,所以應該以父母的憂患為自己的憂患,當竭盡所能,討得父母的歡愉,若父母厭棄自己,自不可哀憐,應該如洞穴裡的蛇鼠一般自覺潛遁,不可白晝示人,儘量別礙了父母的眼……”
說到這,她頓了頓,鳳眼微斜,輕蔑道“這完全就是失了父寵的棄子自憐自哀之言。身為嫡子,父親失德,專寵愛妾之子,不提醒父親維持該有的德行,反而自己成了老鼠轉入山林……狗屁不通,臭不可聞!淺兒,灑水!”
作者有話要說: 喵,淺兒表示提著水缸很累呢~~
第7章 第 7 章
那淺兒正等著小公子的一句話,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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