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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底氣知道麼？”
亞楠坐在神座上翹起了二郎腿。
而斯普鈴則有些古怪的看著亞楠，要知道這可是非常重要的秘密，亞楠這樣做就等同於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外人，那麼以祂對亞楠的瞭解，只有兩種可能。
“你想對吾下手麼？”
忒彌斯緊緊盯著亞楠，祂此刻已經沒了之前的坦然，甚至已經在心底產生了為什麼要將這個怪物引入自己的神國的想法。
“我給你兩個選擇，臣服於四季司命，或則毀滅。”
亞楠隨手將劍插入地面，緩緩站起身。
“果然如此。”
斯普鈴暗自點了點頭。
“臣服？你不是在跟吾開玩笑吧？”
忒彌斯雙目倒豎，眉頭緊蹙。
“開玩笑？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選擇了我最不希望做的事？”
亞楠走向忒彌斯伸出右手，忒彌斯想要緩緩後退，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移動一步。
“呃……”
直到亞楠的手扼住祂的那漂亮的脖子，呼吸漸漸困難。
“嗬嗬，你還挺傲嬌的嘛，其實你當了我們的從神只會得到更多，更廣闊的天地，更多的信徒，更粗壯的大腿，而你只用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出出手，你可是佔了我們天大的便宜啊。”
亞楠臉上的笑意漸漸濃郁，但手上的力度卻在不斷加重。
“咳……”
“嗯？看你你是決定毀滅了，如你所願。”
“亞楠，等等。”
就在亞楠準備辣手摧花的時候斯普鈴突然開口制止道。
“怎麼了二姐？”
“亞楠，你說祂會不會只是因為說不出話？”
“嗯？”
亞楠看向忒彌斯，果然看見祂正不斷的眨著眼睛，連淚珠都清晰可見。
“哦，抱歉。”
亞楠立馬鬆開手。
“咳咳，該死的毀滅之神，你就是個混蛋。”
忒彌斯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如釋重負的大腦宛若得到了新生。
“想不到戒律之神也會罵人麼？我還以為只有二姐這樣的女神才會呢。”
亞楠並沒有在意忒彌斯洩憤的言語。
“哼，其實我並不反感成為別的神的從神，神明在意的只有信徒，你毀滅了我的教會，我只要求能獲得更多的教徒。”
忒彌斯冷哼一聲隨後說了自己的要求。
“明智之舉，你的訴求都將得到滿足，海因市只不過是個起點罷了，我們的未來是星辰大海，就像帝國大陸也不過是第二站而已。”
亞楠並不在驚訝忒彌斯的選擇，其實說到底神明都是自私的，而信徒和神明的關係只不過是交易而已，誰能為祂帶來更多信徒，誰都可以當教會主教。
而亞楠之所以一開始就展示無視黃金律法，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擁有無限的可能，而忒彌斯的選擇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
“吾相信你的能力。”
忒彌斯也不廢話。
“二姐，可以簽訂契約了。”
斯普鈴聽到亞楠的招呼，於是開始低語起來。
“無上的黃金律法，吾萬華之春，斯普鈴向您訴求，簽訂神明契約……”
一道金色光芒瞬間閃爍，最後變成了一張金色紙張和一隻金色毛筆。
而這個毛筆，真就是一根天鵝毛。
“簽了祂，你將獲得更大的教會，更多的信徒。”
忒彌斯直接拿起毛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爽快。”
亞楠讚揚了一聲。
斯普鈴也以四季司命的名頭簽下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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