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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雖然我也不清楚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就行。”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亞楠也徹底放下了心，開始思索起了接下來的計劃。
“聖者大人，這個女孩，好像是自然之靈的聖女。”
斯蒂芬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透過猜測，他大概能夠確定亞楠對安妮十分感興趣。
畢竟他現在已經上了這艘船，對於整件事背後的真相十分在意，必須要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才能讓他心安一點，卻又不好直接發問，只得試探著說出這句話。
“不，自然之靈只是一尊隱藏多年的偽神，安妮也並非是祂的聖女，而是四季司命之一，欲夢之秋的眷者。”
“什麼？”
“我是說，竟然會有這種事情。”
就算做足了充分的準備，斯蒂芬還是被亞楠的話語給嚇了一跳。
自然之靈是偽神？這難道就是湯姆被通緝的原因？
雖然準確來說，在祂面前的這位聖者，理應被稱為邪魔，是邪神的代行者，說的都不一定是真話，只是站在祂自己的角度，認為自然之靈是偽神罷了。
但就這樣直接說出來，已經能夠證明一點——四季司命，恐怕就要和自然之靈開戰了。
“不知道我剛才的決定是否正確。”
對一個正神教會動手，那可不是掉一個腦袋就能解決的事情。
如今自己已經半隻腳站在了四季司命那邊，只能寄希望於那位女神有著完美的計劃，不會讓自己以及那幫棒小夥白白送命，這位聖者是說過能讓斯蒂芬自己選擇，那誰能保證這句話一定是真的呢？
而安妮是欲夢之秋的眷者，這是讓他能加想不到的事情，不過在四季司命出場後，仔細想想也正常。
畢竟湯姆竟然會對一個女孩這麼上心，不惜冒著風險來保護她，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
特別是在兩人相處根本沒有幾天的情況下——出於對這個侄子的擔憂，他其實都在關注著湯姆的行蹤。
“怪不得……”
想到這，斯蒂芬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一直都遺忘了一個特別關鍵的事情。
那就是湯姆曾經因為被誤認為四季司命的信徒被送入了黑日教會的監牢。
當時他只是覺得湯姆是因為胡搞亂搞才被誤會的，直到今天才反應過來。
命運其實早就為湯姆做好了規劃。
“這一切都是您的安排嗎？”
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了斯蒂芬的腦海，他顫抖著，問出這句話語。
這一切根本不是意外，一切的一切都在神明的掌控中。
“不，你多想了，這一切，是湯姆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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