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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薄餅，看著軟軟的，還帶著精緻的孔紋。
框旁邊是一罐罐各類調料，乾的稀的都有，不過亞楠也分不清楚，只叫他隨意新增。
“好嘞，辣一點還是不辣一點。”
擺攤的小販是個老頭，頭上裹著一圈白色布條，低著頭忙著給亞楠捲餅。
“呵呵，辣死人那種。”
亞楠虛著眼睛，冷冷地盯著老頭，說話的時候咬緊了牙齒。
“辣死人？小夥子你外地人吧！這兒的辣椒……”
老頭一邊說著，也抬起了頭，看清楚亞楠的正臉後，愣在了原地，手中的捲餅連同調料直接掉在了桌上。
“假如我說，賣給我象徵四季司命的油畫的人，就在教會門口擺攤會怎麼樣？”
亞楠眼也不眨的說道。
面前這個老頭，就是當初賣給亞楠油畫的人。
畫是一幅風景畫，但如果仔細辨認的話，卻能在畫中的秋日風景裡尋找到一個俏麗的身影——欲夢之秋。
當初的亞楠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幅畫很美，逐漸沉迷於其中，慢慢變成了四季司命的信徒。
對這個老頭，亞楠可是記得清楚，如果不是他，亞楠根本不會被送入監牢。
那幅畫是真跡，準確來說，那幅畫所描繪的東西是真實的，但經過教會檢測，畫本身是偽造的。
讓亞楠氣憤的，不是因為畫讓自己成為了邪教徒，被送入封禁之所。
而是自己花了50金幣，買到了一幅上週的假畫。
老頭看到亞楠後遲遲沒有緩過神來，只得訕訕笑著。
“啊！我已經經過檢查了！”
“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啊！”
說著，老頭還擠出了幾分眼淚，模樣無辜，就像是個被年輕人找茬的可憐老人。
可是亞楠可不會慣著他，直接上前用胳膊夾住了老頭，狠狠說道。
“還錢！”
50金幣買了一個假貨，這讓亞楠十分不爽。
雖然準確來說，這事並不是亞楠自己乾的，而是他的前身買的。
不過50金幣可是實打實的花出去了，這筆錢可是他的所有積蓄。
“咱們已經交易完成了，只能怪你自己沒看清楚。”
老頭顯然是不想還錢，還在那裡犟嘴。
換作旁人可能就拿他沒辦法，但剛從牢房裡出來的亞楠，可是問過了獵人相關的法律。
“教會的人已經鑑定為假了，一碼歸一碼，賣假貨可是涉嫌詐騙罪。”
“五十個金幣，足以讓他們在你舌頭上刻上烙印了。”
此話一出，老頭沉默下來，小眼睛轉啊轉，似乎是在思考怎麼脫身。
“不信？”
“我吼一嗓子，馬上就會有獵人過來。”
老頭立馬慫了：
“好好好，錢，我是沒有。”
“先別喊人！”
“我可以給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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