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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四季司命的信徒。”
中年男子：“？？？”
“啊？”他滿面驚愕。
亞楠：“對啊，有什麼毛病嗎？”
亞楠雙手抱胸，面帶笑意地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
原因無他，看這男子將四季司命說得這麼恐怖，讓他玩心大起，想要逗逗這人。
他已經能確定自己將不會再受到“審判”，估計沒多久就能從這地方出去了。
而且不知為何，在看到了斯普玲的神降虛影后，亞楠的情緒一直都保持在一種特別樂的氛圍中。
樂心大起。
中年男子雙目圓瞪，看得出來很努力地在臉上繃出幾分笑意，但是身軀的顫抖已經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
“你指定在給我開玩笑呢。”中年男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亞楠小聲呢喃著：“二姐...二姐...”
昏暗的牢房中只有一扇窗戶，一陣風裹挾著泥土的芬芳氣味進入房間。
頭頂的油燈因為這股風忽明忽暗，塵埃似乎凝聚為了個一個人形，環繞在兩人身側。
牢房外路過的獵人眉頭一皺，停在了外面，右手伸入懷中，面色凝重地朝裡打量。
觀察了一番後，隨即搖了搖頭，嘟囔著什麼又再度遠離。
人們都沒有注意到，方才萬華之春似乎來過這裡，並凝聚出了一個虛影。
不過只有亞楠這個真正的信徒，能感覺到祂。
這一舉動證實了亞楠的猜測。
雖然據二姐自己所說，才甦醒不久，剩餘的力量不多，但也能瞞過獵人甚至是整個教會的眼睛。
方才在封禁之所的時候，亞楠就感覺有些奇怪。
那畢竟是黑日的領域，一個教典中明確記載的邪神，竟然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就彷彿祂沒有來過。
獵人的審判之炎也沒發現亞楠的不對勁。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四季司命的強大要超乎所有人的想象，這倒是讓亞楠記起來一個說法。
在更為古老的年代中，人們對四季司命有著另外一個稱呼。
“混沌四神”。
祂們當時還是亞空間的絕對主宰，那個毀滅一切的亞空間的代言人。
是世間最為強大的四位神只。
後來的歲月中，新神誕生。
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後，封印了亞空間，而混沌四神不知何時轉換了神格，變為掌控四季的司命。
再後來，祂們被打上了偽神的標籤，就此隕落。
想到這，亞楠並未感覺到恐懼，反而是有幾分欣喜。
自己的靠山好像挺強的。
從二姐身上感受的那股親切感可做不得假。
他兩步上前，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後者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呆滯中。
經亞楠這麼一怕後，男子後退兩步，又擠出幾分笑容。
“呵呵，不可能吧。”
看來他還是不相信，但理智告訴他，眼前這個年輕人說的好像是真的。
方才，那股風颳進來的時候，他便感受了一種莫名的神威。
這不屬於現在已知的任何一尊正神。
其中蘊含的蓬勃的生命氣息和傳說中萬華之春斯普玲有幾分相似。
至於獵人沒發現的原因很簡單，這股氣息十分隱蔽。
自己之所以能感受到，恐怕也是和自己所信仰的自然之靈有關。
在更早的時候，自然之靈和萬花之春是合作關係，二者的權柄也有一定的重疊的地方，氣息會比較相似。
但不是說四季司命早已隕落了嗎？
就算剛才是自己的錯覺，面前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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