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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的道理。為了配合他少有的惡趣味，她還非常配合地在事前買了情侶裝。

因為是重返校園，她還特意買了顯年輕的破洞牛仔褲。校慶日當天，明竟拿到褲子的時候，閃過一絲不可言喻的表情時候，但還是乖乖穿上。

平時穿衣打扮一本正經的明教授破天荒嘗試破洞牛仔褲，出來的效果還是那麼的……好看，果然是天生的衣架子。

秋意看著鏡子中的他們，滿意地點點頭，說：「出發吧。」

他們去得比較早，到達學校的時候人不是特別多，距離校慶開幕式還有一段時間，秋意提議，「要不我們去教室坐坐，說不定能碰到同學。」

「看來你比我還迫不及待地想秀恩愛了。」明竟故意逗她，惹來她飽含不滿的拳頭。

她的拳頭砸下來不痛不癢的，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說：「在去教室之前，我們先去一個地方，完成我們當年未能完成的約定。」

「好！」秋意怔愣過後，笑著應下。

他們牽著手，穿過教學樓，走在蔥蔥鬱鬱的林蔭校道中，最後來到了圖書館的後面——當年他在草稿本上約她見面的地方，卻因為字型消失而錯過了。

秋意靜靜地站在原地，試著想像，如果當年她來了，他會跟自己說什麼呢？

我喜歡你？十八歲的他會這麼直白嗎？還是你不要不理我？他好像也不是這麼婉轉婆媽的人。

她有些猜不出來，直接問：「你當年約我來，是想跟我說什麼呀？」

「想知道？」明竟挑眉。

秋意點頭，「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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