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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了,故事也聽了,李守義便起身回房,眾侍衛也是各歸其位。篝火邊剩下的,李洽、李越、薛訥、鍾紹京四人。至於張太醫,他就喜歡躺在屋頂看星星,好生無趣。
沒了聖人在側,四人也是一陣輕鬆,一人一罈,拼起酒來。至夜半,四人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橫七豎八的靠在篝火堆邊,毫無形象的睡了起來。
而他們睡後,值夜的衛士們也偷起了懶,也紛紛回房了。天氣這麼熱,誰願意苦苦的熬著,大家大戶的護院,都喜歡這麼偷懶。
坐堂的掌櫃也對夥計們擺了擺手,讓他們都去休息,他也拄著頭,有一搭無一搭的瞌睡著。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人都睡著了,便有二十多個,手持利刃,身著夜行者之服的人,以靈巧的身資,翻進了院子。
正在他們要大行其事之時,一支箭矢破空而來,正中當先者的面門,抬頭一看,發箭者正是在李守義房頂夜觀星象的張弛。
不僅如此,酩酊大醉的李越、薛訥等人也如詐屍般站了起身來,那些偷懶的侍衛,也都換上了半身鎧,持刀湧了出來,將院中的黑衣人包圍起來。
肩扛橫刀的李洽不屑的撇了撇罪,冷聲道:“藏頭露尾,一路從汝州跟到汴州,真以為自己是透明的,別人察覺不到?”
李洽、李越在北軍中,乾的就是哨騎的活計,偵查、暗殺,那是他倆的看家本事。草原上的突厥騎兵,來無影去無蹤,尚且逃不過他們的眼睛,更別說區區小賊了。
至於薛訥,在他爹麾下效力之時,一直都是前部先鋒,乾的是排頭兵的買賣,“嗅覺”要是不夠靈敏,他早就見閻王去了。
既然被識破了,梅五也沒必要再瞞下去,撤下面罩,抬刀指了指鍾紹京,又指了指二樓欄杆處瞧熱鬧的李守義,他的目標就是要殺這二人。
話也不必多說,無非魚死網破而已。隨即,便帶著手下,與李洽、薛訥等戰作一團。刀槍之間,也確是展現了他們驍勇的一面。
可太不巧了,他們的命不好,碰到的這些侍衛,都出自原北軍-右軍前鋒軍左營,二十幾萬人絞殺戰中,活下來的精銳。
而手持湛盧劍的薛訥,更是一件毫無溫度的人形兵器,直接跳入敵人當中,東砍西殺,在血霧中游蕩,成了梅五等人的惡夢。
稍時,黑衣刺客盡皆被斬殺殆盡,匪首-梅五亦便被薛訥挑斷了腳筋,脖頸抵劍,按在了地上。
李越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面前顯得更猙獰了,拄劍蹲下,露出小白牙,試問道:“誰讓你來的,說,說了就給你痛快的,否則老子殺你全族!”
全族?呵呵,哈哈,梅五面目猙獰的笑道:“我家三十七口,包括姐夫高義、姐姐與尚不會說話外甥,都死在鍾紹京那狗賊手上,你上哪兒誅全族去?”
別看梅五隻是一介粗坯,但卻生得一副硬骨頭。他一口咬定是為了報仇,也在情理之中,似乎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而且,李洽檢查過黑衣人的兵器,清一色制式橫刀,招式也是大開大合的軍陣之術,說他們是汝州折衝都尉府逃兵,也是貼切。
可李越偏偏不信這個邪,這個傻子也許不知道行刺的是誰,但他的幕後指使者,一定知道。所以,他就擅專一把,讓陛下看看拾掇羊的手段,有沒有退步。
將橫刀扔給侍衛,對二樓的李守義拱手致敬,從袖子中抽出匕首,便命侍衛將梅五綁在套馬杆上。
當然,為了不讓“噪音”衝撞到新後,嚇到那些侍女,他還體貼的在梅五的嘴裡塞了一塊布。
從屋頂跳下來的張弛,站在李守義身側,打趣道:“聖人,臣還不知道李越有這等手藝呢!”
嘴角微微上揚,李守義沉聲道:“師兄,你別看他是宗室子弟,小時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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