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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調:“皇上比誰都在意那位主,不會亂來。”
翌日寅時,皇帝醒來,往裡湊了湊唇印上妻子的額,執起壓在被上的柔荑貼上自己的面頰,一臉的饜足。
又躺了一回,悄然起身下床,給還在睡的妻子掖好被子,走至桌邊屈起兩指敲了兩下。
守在外的範德江立馬領著宮人輕手輕腳地進殿伺候,眼不敢亂瞟。也許是懷了身子,皇后娘娘近日睡得都沉。皇上疼惜,晨起也不叫她服侍了。
腳步聲遠去,原熟睡的李安好睜開了一雙桃花目,抬起兩手,細細觀之,兩頰燒紅抿唇而笑。
用手為皇上做那事,她並不覺委屈。耳邊還回響著昨夜裡他鬨鬧她的話語,翻身面朝裡閉目繼續睡。夫妻關起門來,哪有多少尊卑貴賤?
皇上不想去找妃嬪,她樂意滿足他,這就夠了。
大舅母說過,於夫妻之事上萬不要守著教條,自持為妻者貴,床笫之間這做不得那容不得,只會便宜了旁人。
她深以為然。再者敦倫時,皇上從不只顧自己享樂,也會顧及她的感受。除了新婚頭幾天,她……她也很舒服。
用了早膳,皇帝出了坤寧宮,免去了御輦不急不慢地走往太和殿。
半道上,天丁冒了出來替了天乙的位:“主上,臣已經查清了,奉安國公府確實只剩個殼了。昨兒您讓陳一耀成親,陳弦回了府沒一個時辰,便去了鎮國公府尋唐五媳婦拿了六萬兩銀票。”
“嗯,”皇帝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外頭都知道昭修容瘋了?”
“知道了,承恩侯近日不會上朝,他的臉被其夫人抓花了。”
皇帝扭頭看向範德江:“朕讓你想的事有方向了嗎?”
就等著這話呢,範德江立時回道:“奴才已經想好了,您不是讓練兵嗎?那說明是要有大事發生,這時再取消選秀,準保文武百官沒一個敢冒頭充愣。”
國都不安了,還嚷嚷著選秀才是不合常理。
“說得在理,”皇帝勾唇:“還有嗎?”
範德江吞嚥了口口水:“有,就是懿貴太妃才走半年,您也不宜選秀,”頂著皇上的冷眼說到最後都沒了音。
太和殿裡,陳一耀懷揣著兩萬兩銀票,盯著他東張西望的爹。皇上挖了一坑,他爹一時忘形就跳了下去。現在好了,大選在即,往哪裡去尋一品行上佳的淑女與他配?
想想就不禁鼻酸,沉穩和成家有什麼關係?皇上非要將它們搭上邊。不成親不能去南蠻,陳一耀抬手捶心口,唐五怎麼不早點告訴他皇上有這偏見?
夫人說了禮部尚書閆冬銘家,膝下還有一待嫁的嫡女,品貌皆出眾。禮部尚書多少知曉一些內廷事,閆冬銘應是不會把閨女往火窟裡推。陳弦撓了撓耳鬢,挪腿慢慢湊了過去:“閆尚書。”
“國公爺,”閆冬銘早察覺陳弦的不對了。今兒這位到得特別早,兩眼跟賊出街似的,到處亂瞄。
唐嵕那老小子昨兒收拾了行李,今晨城門一開就出了城。陳弦急得很,左手撓著右手背:“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你家是不……”
就在要說到點時,陳一耀閃身過去一把捂住他爹的嘴,客氣地朝閆冬銘點了點首,後帶著人回了武將的佇列,杵到父親耳邊壓著聲道:“您讓我揣著銀票上朝,不會是想當朝下聘吧?”
娘都說了,她這兩天會去相熟的幾家走走,問問信兒。他能不要壞事嗎?
“當然是先下手搶啊,”陳弦狠瞪了一眼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皇上選秀的旨意還沒下,看準了咱們就趕緊定下來。”
“您當閆冬銘傻?”陳一耀知父親急,但也不能胡來:“他就算不送姑娘進宮,也不會把人許予我。”
陳弦不喜歡聽這話:“你沒問過怎麼知道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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