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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無法平靜：「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完就走？」

被看穿了心思，灸舞回過神的低了低頭，但他沒有做出任何回答。

「所以，即使你去了那間房，也沒有想起我是誰嗎？」我再次開口問道，言語中有難以影藏的失落。

「有很多雜亂的畫面，但是我的確沒有想起來你是誰。」灸舞像是做好了準備，再次抬頭注視著我，很直接的開口：「所以我是想來告訴你。」

「我有其他喜歡的人。」

冒出腦海的幾個字，連同灸舞一起開口，這讓灸舞的表情再次變得錯愕。

一人一次，很公平。

這是下一個出現在我腦海的字，上次是我和艾秋，這次是灸舞和莫蘭雨，很公平。

但也很痛，又悶又痛。

抓著門的手越來越用力，身體因為忍住淚水而痛苦的微微顫抖：「你是真的喜歡莫蘭雨嗎？」

又一次，灸舞什麼都開不了口，他想說是，但卻總感覺不是，好像比起莫蘭雨，他有更加喜歡的人，甚至是愛的人，這個人，好像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我。

我嚥了口口水，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心情，再次開口：「你對我的愛真的無法超越藥物嗎？」

雖然吃了鎮定藥，但藥物在灸舞面前似乎沒什麼效果，而且今天才第二天，本應該沒有更大的情緒波動，卻因為灸舞這句像是給樹增加養料一樣的話使負面情緒變得越來越強烈，痛苦，悲傷，失望，甚至於憤怒還有恨意，因為忍耐讓我的雙眼漸漸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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