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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歌謠,與閃著七彩光的舞臺格格不入,偏偏令人們心馳神往,聽得入迷。

夏渝州琢磨半晌:“這最後一句有點耳熟,是不是刻在雕像下面的那句。”

【你是銀色詩琴絃上的月光】

這句話太特別了,夏渝州記憶猶新。

司君點頭:“這是我們家世代傳唱的詩,每個司家人都會。”

“哦。”夏渝州頓時收起了滿心讚歎,合著是“校歌”啊。臺上這位格調滿滿宛如古典藝術大師的年輕人,在他眼中瞬間淪為穿著校服上臺唱校歌的小朋友,失去了興趣。

一曲完畢,眾人起身鼓掌,那位年輕人微笑著下臺,頓時有漂亮的姑娘上前搭訕。

樂隊重新開始演奏,氣氛恢復熱絡。那年輕人拒絕了姑娘請他喝一杯的提議,徑直往這邊走來:“哦,恕我眼拙,沒有看到我們家的青年才俊回來了。”

禮貌優雅的姿態,難以掩蓋言語中的不友善。

夏渝州挑眉,轉頭問司君:“這是你家小輩嗎?怎麼這麼不禮貌。”

那青年頓時漲紅了臉,僵在原地。

不等司君說話,一名穿著綠色T恤的男人湊過來,還沒開口就哈哈大笑:“哈哈哈,司君,你物件怎麼這麼厲害啊哈哈哈哈哈……”

夏渝州轉頭看過去,覺得眼睛被晃到了。血族不曬太陽,大多都很白,而這人尤其白,不僅白還白得發亮,自帶高光。聽聲音、看模樣約莫三十歲的人了,面板卻好得宛如嬰兒,吹彈可破。

司君見到來人,脫下手套跟他打招呼:“白二叔。”

“哎,別叫叔,把我都叫老了,”白二叔笑眯眯地說,“你都是領主了,地位不一樣,可以叫我的名。”

“白殊。”司君從善如流地改口。

“哎。”白殊笑呵呵地應了。

夏渝州:“……這聽著也沒區別呀。”

司君轉頭給他介紹,這位是青羊氏白家家主的胞弟,名叫白殊,比司君年長五歲,但高了一輩。雖然年輕但頗有能力,掌管著白家的家族企業。

而那個被他氣得快暈過去的年輕人,則是司君三舅家的小兒子,司君管他叫七表哥。

“表哥啊,看不出來。”夏渝州上下打量,那人生了張娃娃臉,瞧著著實年輕。

七表哥捂住胸口,喘了口粗氣:“白二叔你們聊,我失陪了。”說罷,轉身就走。

“哈哈哈哈,”白殊又笑起來,“司家人最怕別人說他不禮貌,他又最討厭別人說他長得小,你這樣一句話踩倆雷,真牛逼!”

白殊頂著一張美人臉說粗話,尤嫌不過癮,屈起一隻腳踩在凳子邊緣,露出腿上風騷的大褲衩。敲敲吧檯衝調酒小哥道:“有麼得麻辣串?小龍蝦也行!”

“沒有,先生,”調酒師十分淡定地回答,“您可以選擇酒鬼花生或者煮毛豆。”

“毛豆吧。”白殊要了盤毛豆,配蜀道熱血酒喝,瞧見夏渝州也點的這個酒,熱情地跟他乾杯。

“那個表哥怎麼陰陽怪氣的?”夏渝州忍不住問。

司君喝了口蘋果汁,不甚在意:“他一向如此。”

“嗨,還能因為什麼,因為你家這位司少爺太優秀了,叫表哥們日子不好過噻。跟我一樣咯,我從小就會做生意,害得我那些哥哥弟弟,天天被老漢兒揍,哈哈哈哈!”白殊彈了個毛豆進嘴裡,成功勸退一名想來搭訕的漂亮姑娘。

白殊當真是個話多的人,坐過來這一會兒,就聽他說話了。

“哎,家裡火鍋生意出了點問題,我哥走不開,叫我替他來圓月舞會。麻煩得要死,我也有生意要看顧的,叫我來瞧那些橘皮老臉,折壽十年哦。”

“小夏,要不要做個美容,我們家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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