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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看到手帕的瞬間,謝老闆突然崩潰了,拿過來捂住臉,如何壓抑都止不住哭聲。這個過程很短,大概只哭了一分鐘,但又好像很長,像是把五十年來的種種挫折苦楚都一併哭盡了,在某一瞬間戛然而止。
謝老闆拿手帕擤了把鼻涕,非常響亮,在空曠的樓道里迴響。
夏渝州後悔把手帕給他了,應該去公廁撕兩張紙來:“謝哥,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何教授不都答應了麼。”
哭過之後,人會有點呆滯。謝老闆盯著虛空中的某個點,垂頭喪氣:“答應了,也不一定就能選上,選上了也不見得會治好。”
雖然在盡一切可能地爭取,但在醫療行業混了這麼久,他懂得比一般人多,也就更清楚,自己苦苦求來的,也不過是買彩票中大獎一樣的幸運機率而已。
“我已經失去了妻子、兒子,我不能再失去女兒了……我一定是受了詛咒,才會一個一個地失去最重要的人……這些年,我見廟拜廟,遇佛拜佛,燒盡了香,做盡了好事,就是希望別再報應到我女兒身上了,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夏渝州故作驚訝:“你還有個兒子啊?”
“我沒有說過嗎?”謝沼看看夏渝州,年輕帥氣,無憂無慮,滿滿的生命力令人欣羨,“如果他還活著,應該跟你差不多大。那是個很漂亮的孩子,但出生沒多久就過世了。”
“確實很漂亮。”夏渝州小聲嘟噥了一句。
“嗯?”謝老闆沒聽清。
“我是說,他可別像我,沒什麼本事就知道混吃等死,得像司君那麼優秀才好,”夏渝州按亮手機螢幕,桌布是昨天買衣服時拍的毛衣司君,十分自然地遞到謝老闆面前,“你看看,多帥呀。我要是有這麼個兒子,做夢都要笑醒!”
謝老闆:“……小夏啊,你要炫男朋友,倒也不用如此賣力。”
夏渝州回到公寓的時候,屋裡黑漆漆的。門鎖錄了他的指紋,不必按門鈴直接進來,適應了一下屋裡的昏暗,才勉強看清沙發區坐著的一團人影。
“怎麼不開燈啊?”夏渝州開啟燈,穿著居家服的司君蜷著大長腿坐在地毯上,擺弄茶几上的樂高。
“能看見。”司君低聲答了一句,繼續拼著樂高。這是一套城堡套組,色調灰暗,還有塑膠玫瑰花做裝飾。他拼得十分熟練,幾乎不看拼裝說明,甚至不看積木形狀,靠手指摩挲判斷。
“吸血城堡?”夏渝州甩掉鞋子走過去,跟他蹭在一起,“你喜歡這種啊,我以為男生都喜歡機械組的。”
司君抿唇,抓了一把塑膠塊在手裡:“算不上喜歡。”
“嗯?”夏渝州從他手裡抓走幾個,毛手毛腳地往城堡上拼,也不管對不對。
司君由著他玩,伸手圈住夏渝州的腰,把臉貼在他溫熱的後背上,輕輕蹭了蹭。
今天怎麼這麼粘人呀?夏渝州挑挑眉,沒說什麼,由著他蹭:“我去跟謝茵茵聊了會兒,挺可愛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正對著手機練習新歌,準備明年的演唱會。不過她唱歌跑調啊,這孩子,估計開完演唱會粉就掉光了。”
“嗯。”司君悶悶地應了一聲。
“他其實,還記著你呢。他說有過一個兒子,長得很漂亮,出生沒多久就過世了。他傷心了很久呢,當時連名字都想好了。”徐徐道來的聲音很是好聽,像竹筒裡流出來的山泉水,清亮又柔軟,洇溼了一片生機勃勃的青草地。
“什麼?”司君不由得好奇,略略坐直了身體,“什麼名字?”
圓潤的城堡屋頂,愣是被夏渝州拼成了貧民窟朋克風,滿意地拍拍手,轉過身來戳戳司君的臉:“你不知道嗎?”
司君搖頭:“從未聽說過……叫什麼?”
“叫――”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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