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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過我,也不知千百年前,行於田畝之間的陶潛是否也是如此認為;偶爾,還能看到那漫天的絢麗煙花。
對了,說到煙花,在這些不允許釋放煙火的日子裡確實是一種別樣的歡樂,只見它在燃燒中升騰,然後在滿載人類期望地在一聲巨響中爆開來,紅的綠的,別樣漫天,由此,它的使命便完成了,留下短暫的絢麗與惱人的灰塵就夠了。
我的人生前半生似乎也像這一場煙花,一切都為了那場名為高考的絢爛而活,留下惱人的落下塵埃。
而之後的意義,如果忽略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應該還在尋找罷。
十二月,奶奶的逝去很突然,但我那日的下午只是做在四九廠老家的閣樓之上,安靜地望著滿樹的果實與依舊綠意盎然的樹葉,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說不出來,到現在,一切都忘了,只記得那懷舊與說不出的傷感便是唯一氣質了,而那傷感我從小學之時便帶有了,在上三位親人逝世之前便一次次地加深了,不過沒有以前明顯吧。
次日早晨,揭棺見最後一面,她很安靜,眼睛閉合,躺在棺之中,什麼也不說。直到現在,我才確信她的人生之旅已經走完了,無論好壞,無論後人評說如何,已經走完了——當然,她只是個普通人,百年後又有誰會記得她呢?就像那坡上的無數土墓一般,就像歷史中無數來過卻像是沒來過的人一般。
好吧,我承認,至少在這裡,時間有我們賦予的意義;而同樣在這裡,它的力量無可比擬。
隨後,師傅便把棺材給封,用繩子綁著抬上坡去,放入早已挖好的坑裡,按著那習俗,前面有老一輩的人撒錢開路,我們一大家子人跟在後面,每次埋葬的規矩再次被強調:記住,千萬不能回頭。
或是看開自己遲早也是黃土一杯,或是為生計無可奈何,吃這一碗飯的人並不在乎與死人只有一棺之隔會不會顯得晦氣,後面跟著的人究竟是因為送走一位累贅而欣喜還是為歷歷在目的舊日往事傷心流淚,誰也分不清。而這一切與尚處於棺內的她有什麼關係呢?從今往後,任由外面斗轉星移,日月乾坤,她只是靜靜地睡著,做著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夢,與早已逝去的祖父相逢。
洪城沒有夢,做夢的人不多,只是許多人將渾渾噩噩當作是它,將白日做夢當成是它,將已逝者當做它,於是便多了。
19歲的自己似乎並無什麼能夠說出的成就,像無數個得過且過的少年那樣隨波逐流的活著。
我時常在困境中驚醒過來,質問著自己人生的終點將灑向何方,焦慮與憂鬱從未遠離過,在這顆蔚藍色的星球之上,我常常以浩瀚的群星與廣袤空曠的宇宙作為歸屬,殊不知那都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了,而現在,隨著父母的老去,我不得不將工作與生計的問題擺上桌面,而當心煩意亂到了極點,便慣用幻想來逃避現實。
人類的想象力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最為之值得驕傲的東西,無論何種用途,它都賦予了我現實中未曾有過的東西,女孩與奇幻的故事,生存與真實的大義,還有卡牌的旅行……那旅途從未令我疲憊不已,換言之,我永遠為這份來自進化的驚喜而興奮不已。
我們的一生從那哇哇落地開始,從安眠結束,如果可以,我真想我的一生活得出彩,就像洛老筆下的倫道夫·卡特……可惜,我不是也沒有資格自比洛老,甚至現在連撲街都算不上,而李由夜也並非我筆下的他,所有真正的一切,都只得在幻想中實現罷。
今日朋友生日,吃完飯正巧遇到母校,惡趣味突生,約定等待著高中放學,於是夜色被細雨淋溼,小販支起的攤位外是一群帶著各自活力的學生們,成群結隊,摟摟抱抱者數不勝數,恍惚間,我們從中看到了自己從前的故事,看到了那個稚嫩的自己——不過故作老練好似有些作做,吃烤肉時我們還被阿姨喊做“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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